白子渊心里松了口气,握住杜莫忘的手腕,还不等他做出下一步举动,杜莫忘突然发难,揪住他的裤腰狠狠往下一拽,火热guntang的沉重roubang从裤裆里弹出来,“啪嗒”一下打在她裸露的大腿上,留下濡湿的晶莹水痕。 她抬起腿,用尚穿着棉麻长袜的膝盖轻轻蹭动柱身,像在挑逗一只不服气的猫,柔软的肌肤包裹着坚硬的膑骨,外表是略有些粗糙的布料,磨蹭得roubang愈加兴奋,浅红的guitou上吐出点点yin液。 白子渊在她的逗弄下喘息,方才还坐怀不乱的男孩此时面色酡红,如同哭了一般,浅黑色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他难耐地扭动腰胯,想要逃离,但凡有退缩的举动,杜莫忘的膝盖都会加重力道压在他yinjing的柱体上,连带着身体的重量施加,敏感的舒爽中夹带着挤压的痛苦,白子渊怕jiba被她压炸,不敢再躲,只能被迫躺在她身下,捂着嘴发出饱含泣音的急喘。 “哥,你今天说了好多话,你声音真好听,我喜欢你对我说话。”杜莫忘胳膊分开支撑在白子渊脑袋两侧,居高临下,观察他的神情,膝盖上的摩擦速度加快。 “你平时也能对我说这么多话就好了。” 她力道猝然加重,粗硬膨胀的rou茎在她的膑骨下像被挤压的充气球,饱满的roubang中间凹陷,血管充血贲张,干净的柱身迸出鲜红狰狞的色泽。 “别……有点疼……嗯呃……不要这么大的力气,要压坏了!” “坏不了。”杜莫忘说,“这点都受不了,还说要插zigong,哥你还得多练练。” “我和谁练?”白子渊声音沙哑,身体震颤,殷红的眼尾上挑,斜斜地睨她,“你倒是配合一下呢?” 白子渊的手从杜莫忘的腿根一路抚上她的腰,虎口卡住她内收的腰线,手掌贴在腰侧曲线上,严丝合缝,像是天生为彼此专属打造。他的掌心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腰,讨好般揉捏她的软rou,杜莫忘被顺好了毛,动作柔和了不少。 他性欲淡薄,平日里自我纾解很少,此时被杜莫忘玩jiba完全是个经验贫瘠的可怜处男,别说腿交,现在只是穿着裤袜用膝盖蹭一下就让他无所适从,爽得只知道呻吟和求饶,遵从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根本做不出别的反应。 才蹭了几分钟,白子渊喘气加剧,身体倏然紧绷前拱,胸膛挺起,脑袋后仰,脖颈绷成弦月的弧形,凸显出滚动的喉结。他鲜红色的薄唇微张,仿佛熟透了的蛇果裂开细长的口子,飘扬出惹人分泌唾液的馨香。 杜莫忘俯身吻住他的唇,吮吸他鲜艳的舌尖,白子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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