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没有安全感的处境,不断回头,想着至少记到一些路线,可这里的竹子廊亭根本没有区别,很难找到标志性的分辨物。 “为了保证诸位的隐私和用餐体验,我们特意做了这样的设计。”侍者解释,“在两位用餐时,除了上菜绝不会有人打扰,服务员会退到楼阁外的走廊里,有需要请揿铃。” “不过二位今日的餐点里有一份新鲜的清蒸阳澄湖大闸蟹,如果不想用蟹八件,可以让我们的服务员进包厢帮忙拆蟹,他们都练就了身好手艺,能保证将所有的rou剔出来,剩下的壳拼好后从外表看依旧是原来完整的螃蟹。” 颜琛自己是怎么样都行,他对这种麻烦的甲壳生物向来没有耐心,味道也不喜欢。他看向杜莫忘,杜莫忘正又一次往后看。 “杜小姐,”他挑挑眉,“你有颈椎病吗?” 杜莫忘回头:“什么?没有。” 颜琛又想叹气了,他什么时候带过这么“活泼”的女伴,他这是牵了只猴子出门么?可不要被熟人看到。 “问你要不要服务员帮忙拆蟹。”颜琛维持着绅士风度。 杜莫忘点头。 “就按照她的意见来。”颜琛说。 “好的,请问有什么忌口的吗?”即使已经事先做好了准备,服务员还是按照规定又问了一次。 颜琛说:“我不挑食,杜小姐呢?” 杜小姐又在回头。 颜琛险些维持不住嘴角的那抹商业微笑。 正所谓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屋漏偏逢连夜雨,颜琛还没把杜小姐的脑袋给喊回来,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这位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的熟人女士有把酥媚入骨的好嗓子,恰到好处,并不媚俗。这声音不仅将颜琛的侥幸心给喊没了,还把杜莫忘的脑袋给喊了回来。 杜莫忘乍一听这嗓音,原以为是虞萌,远远瞧见是位青花白底旗袍的妙龄女郎,一支苗条秀丽的青花瓷花瓶似的,朝着他们这边款步而来。 颜琛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很快露出招牌的花花公子微笑。 “好久不见了,你什么时候回的国?”女郎语气亲昵地问。 “年初的时候就回来了。”颜琛不亲热也不疏远。 “你当初突然出国,我们这些人都出乎意料,但是想想又在情理之中。毕竟你那么优秀,蝉联两年的年级第一,去国外深造合情合理,只不过我们都以为你会毕业了再走……” 颜琛低头对杜莫忘道:“你能先去包厢吗?老同学,叙叙旧。” 杜莫忘点头,她不认识这位美人,站在这里多少有些尴尬。 好不容易和老同学打完太极,颜琛心力交瘁,到了包厢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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