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怔了一瞬,随即便想抽回小腿,可脚踝早已发凉僵硬,又疼得厉害,根本动不了。 郁知只能眼睁睁看他将棕色短靴从她脚上剥下来,连同外套都被扔到一旁。 壁炉热意直扑她面旁,腿脚隐隐发麻,她白天就穿得不厚,现在更是湿冷,整个人忍不住发抖。 “冷得这么厉害?”程聿骁抬起头,嘴角勾起微妙弧度,伸手探了下她脚踝,“冰成这样。” 郁知没有作答,只想往后蜷。 背后是榻背,她根本退无可退。 郁知撇开视线,不愿与他对视,喉咙里满是哽咽的堵塞感。 程聿骁似乎也不计较她的冷淡,拿起圆桌上摆放的巾帕,轻轻替她擦脚踝上的水痕。 “都是雪水,湿透了。” 说着,他半跪姿势,将她那条小腿搭在自己臂弯上,动作克制又从容。 郁知想要收回,却被程聿骁轻轻地按住膝盖:“别动,我帮你擦干。” 如此亲密的距离。 空气里流淌着木柴“噼啪”燃烧的声响,伴随郁知急促的呼吸。 郁知慢慢感到脚踝被掌心包裹,热度从皮肤一路蔓延到大脑,唤起极度不安。 为什么?....程聿骁为什么要帮她擦...? 在这一刻,傍晚的冲突不由自主地浮现在郁知脑海:蒋洲的恶劣行径,以及自己无力挣扎的耻辱。 “我……我自己来,”郁知垂下眼,声音里带了浓重的哭腔。 “你现在站得稳?”程聿骁轻描淡写地回一句,将那块巾帕摁在她脚背上,力道温柔,不容置疑。 郁知不敢再动,只得死死攥住软榻边沿,避开视线,任他动作。 地毯绵软,壁炉光明明暗暗,她整个人似是被笼罩在男人无形的圈子中。 那套近乎“照顾”性质的举动,深藏掠夺者的气息。 他一下一下替她擦去寒湿的水渍,修长手指自然搭在她皮肤上,让她每根神经都紧绷到极限。 “下午不是还跟Marcus发消息要报酬吗?怎么现在不吭声了?”程聿骁抬眸,嗓音轻而缓。 “...那是我应得的。”郁知低着头,说。 “是吗?那也是要今天留在我身边的报酬。” 她呼吸凝滞:“我……才不想在……” “你身边”这三个字,郁知说不出口。 “那你想去哪儿?”程聿骁轻轻笑了笑,拿过一小块毛毯,将她脚裹住,“回公寓?接着再想办法躲蒋洲?然后摆脱他,你觉得可能吗?” 郁知咬住唇,想否认。 但她没半点底气。 ......她妈这个月的医药费。 她确实需要这份报酬。 “程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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