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rou不停抽捣,不多时便捣得水声潺潺,花液被捣成了白浆飞溅在二人腿心。 “公主如今人大心大,想是我一人服侍不够,定要多些人一齐服侍你才满意!” “我、不是的……我没、没有……有哥哥一人弄我,我便满唔、满意了……” 男人哂了一声,雪颈上的大掌悄悄收紧,胯下的抽捣依旧狠厉。 “告诉我,姝儿的夫君究竟是谁?” “行之哥哥,行之哥哥是姝儿的夫君!姝儿只爱哥哥一人,只同行之哥哥做世世夫妻!”说着伸手抓上男人的小臂,抚过他暴起的青筋血管,不断媚叫着求欢。 “哥哥cao我,姝儿要行之哥哥狠狠的干我!姝儿有错,要哥哥重重罚我……” 字字句句皆是男人最爱听的。 裴行之完全消了火气,可身上的动作依旧狠厉,许是想让她更加舒爽,于是特意拈了那种下流yin话说给她听。 “姝儿这样好奇,想不想知道三人一齐jian你是甚么滋味儿?” “小yin妇,若是有三个人一同jian你三处yinxue,还不美得你魂都丢了!” 男人话音刚落,只听一声莺啼,身下那小美人抖若筛糠,阴精更是xiele一股又一股,尽数浇在那颗硕首上。裴行之早被她这副媚态勾得兴不可遏,钳着那条粉颈子狠命抽捣了三五十下,方胡乱射了。 再瞧清姝,早已化作一汪春水软在椅背上。 裴行之见她这幅模样自是说不出的怜爱,忍不住朝她粉腮上一连亲了数下,又与她额头相抵,轻声问她:“心肝xiele几回?” 清姝听了直羞得双腮透粉,片刻功夫她便xiele数次,这话无论如何她也不好开口,可若不答,他必是要追问到底的,因此只好胡乱敷衍道:“只方才那一回罢了。” 不想男人竟嗤了一声,笑道:“小鬼头,惯会骗我!”说着一面去解她腿上的红绸,一面又继续问她,“方才你拢共xiele三回,我可有说错?” 清姝见被戳破,咬着唇乜了他一眼,又将头撇向一旁只抿着嘴儿乐。 裴行之实在爱极了她这宜喜宜嗔的小模样,只觉得整颗心都醉了。 因在这椅上不好施展,男人便将她抱到条案旁那张贵妃榻上,又令她马趴在榻上,露出那双白腻腻rou臀对着自己。他一时看入了迷,抱着那对雪臀把玩了半日方才松手,又向条案上取来脂油,涂满那朵后庭娇花。 清姝被那脂油一冰,下意识向前一躲,臀瓣上立时挨了一下。 “躲甚么!”他的语气格外冰冷。 清姝委屈极了,可从她身体里流淌出的并非泪水,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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