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真着,早起我试过了,况且他也不敢抬头。”说著朝那耳垂上轻呷一口,又道,“今晚小姝儿只管受用,哥哥自会好好侍奉。”言毕,便挑著下骸吻上了朱唇。 男人唇齿功夫了得,不过片刻,清姝便被他亲软了身子,遂渐渐放开手脚,不一会儿便攀着男人求欢。 裴行之见她今晚格外娇媚羞赧,自己还未撩拨,她却早已湿成一片,便知她心下喜欢,于是将那两根玉势拿来,放在她跟前低声问道:“心肝想先让哪根yin物来jian你,嗯?告诉哥哥。” 清姝原是不肯说的,可拗不过他的再三追问,只好娇羞满面地嗔道:“我瞧那根荔枝白玉的,白净柔和,倒还漂亮些……” 裴行之轻笑一声:“原来姝儿喜欢白净漂亮的阳物。” 不过这倒也与他的心思不谋而合,这白玉势更纤细些,先用它来扩张,等下自己入进去才不会真的伤了那娇花。于是便拿起那根白玉玉势,先抵上她的牝口,轻轻转了两转,入了进去。 那玉本是温凉之物,又兼清姝头一回被异物入体,数重刺激竟教她忘情地叫出声来。亏得裴行之眼疾手快,忙掩住朱唇,又在她耳边小声提醒道:“如此动人的叫声,怎能教旁人听去?姝儿且忍耐些罢。”说罢,将那枚圆润耳垂衔进口里吮舐起来。 这下清姝才终于明白,原来这又是裴行之的促狭戏弄——她既要忍住他的重重磋磨,还又不能发出声响,偏他今日还带了yin具一齐jian她,可恨自己又着了他的道。 被那白玉玉势入了一会子,她才渐渐尝出滋味。原来那龟首雕成微微上翘的模样,是为了更好的刺激花rou。裴行之旋著玉势来回抽拽,不一会儿便找到那块特殊的花rou。只要捣上那块软rou,xue中无比酥痒酸胀,若是抵著它轻轻研磨,更是痒意蔓延四肢百骸,不消几下便只能求著男人狠狠cao弄。 “唔求、求哥哥……给我罢……好痒……” 清姝本不欲开口,可xue中痒意实在令她难捱,只好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其实裴行之是听清了的,不过是有意磋磨,刻意高声问道:“公主说甚么?烦殿下说清楚些,臣也好照做不是?” 慌得清姝忙去捂他的嘴:“嘘!好哥哥、可低声些罢!教人听见可怎么处?” “我的娇娇,你的话哥哥都听不真切,更莫说旁人了。乖些,将那些好话儿再说与哥哥听听。” 清姝无法,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rou,只得奓着胆子悄声说出那些羞人yin话。 “求哥哥再重些罢,姝儿喜欢cao重些……” “cao穿小姝儿……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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