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连家被围了都不敢吭声,可耻啊! “听说他们是为了防备降将叛乱。”燕宝苦笑:“不过降将皆强令缴械,搞这么大阵仗确实少见。” 闻言,师杭的神情有些古怪。 火烧眉毛,没工夫谈论下去了,再谈,他们三个就成了孟开平的意外收获了。 张缨思定便不再拖延,守着师杭换好衣服,最后道:“若你先至,房中无人切莫外出,将门锁好安心等着我们就是了。” 师杭认真点点头,三人就此分为两路,各行其事。 要说做这样潜逃般的隐秘事,师杭倒也不算是头一回了。未免惹眼被人叫住,她还特意端了碟零散果子在手里,装作刚从宴中撤下。就这样,师杭一路低垂着头,脚步切切,很快便到了侧门附近。 采买通常是有固定的丫鬟婆子负责,有些是厨下的,有些是主子房里的。若说这夜幕时分出去买个什么花儿菜儿,怪异得很,任谁也不会信的。 师杭躲在假山后,将手里的盘子搁在地上,从袖中取出绿玉塞给她的腰牌。 既如此,便要想个不好拒绝由头才行。 她思来想去,最终想到了师棋头上。 侧门处的两个守卫都不是符府中人,而是孟家军的人。因着孟开平连年南征北战,拿大大小小的仗当家常便饭应对,以至于他手下略有些头脸的将士皆为百战之功。 寻常护院与沙场上磨砺出来的汉子迥然不同,其区别,只须着眼一看便知。 杀过人,眼神中透出的是狠意,而常常杀人,眼神中甚至连情绪都不会有—— “站住。” 男人一手立枪,一手阻拦,十分警惕道:“无令不得出府,你不晓得么?” 来者是个小丫鬟,她畏畏缩缩的,瞧上去惧怕不已。 “我、我是得了令的……”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声音细若蚊吟:“这是夫人给我的腰牌……我是伺候许公子的……” 守卫早对府中有几人了如指掌,他冷冷看了眼腰牌,继续循例追问道:“何事?若无要事便明日再说!” 小丫鬟闻言,头垂得更狠了,差点缩进自儿衣衫里。天色太暗,守卫只能瞧见她乌黑的发顶和雪白的后颈。 “公子从书舍回得匆忙,有册子落下了……”她抬袖抹了抹泪,啜泣道:“公子、公子说,先生布下的功课,他必得今夜温书才成……误了此事便撵我出府……” 守卫被她哭得烦,掏了掏耳朵凶巴巴道:“那怎么不使唤书童去?” 小丫鬟顿了片刻,旋即为难道:“只因我刚巧在旁奉茶罢了,大人莫怪!若不成我便再另唤人来……” 说着,她哽咽住,似是又要再落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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