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大名府卢俊义,为何他生意做得大?就因为他一手枪棒天下无双,只有他欺负你的时候,没有你欺负他的时候,若是他再懂一些人情世故,岂能不是处处得方便?
所以,收河道税这种事,与农业税不一样,它就是暴力行业,也可以是暴利行业。
你得真有镇得住的暴力才能真的收得到手,不然就是个人情往来,乃至还要被人欺负,反而成了一个鸡肋活,吃亏受气自不用说。
苏武已然开口:“那下官就安排一些人手当税丁去?”
老知县笑着点头:“好,好啊!”
为什么好?
老知县也跟着发财,苏武若是能多收到河道税,岂能对他孟义舍不得?以前那些税丁,是想舍得,但弄不来那么多。
而今的苏武,自就不一样了。
苏武也问:“相公,倒也不知一年能收得多少来……”
知县门清:“你来收,头前许还要闹些事情出来,只要不出人命,倒也无妨,只待稳住局势了,一年收他个二十万贯不在话下,往京东东路转运司衙门交个五万贯去,往知府衙门送个三万贯去,其他的就看你本事了……”
“这不还有相公您吗?”苏武这点小小眼力见哪能没有?
“我啊?我好说……”孟义也笑。
苏武点着头,又说:“相公,我也想到了一处营生,就在咱们县内。”
“你说……”孟义又拿起了棋子去落。
“景阳冈,多好的地方?咱这边码头本地来去的货物,很大一部分与北京大名府相关。”苏武说着。
孟义头一抬:“又收税啊?这可是私自收取,朝廷不允的呢……”
苏武满脸是笑,大手在摆:“不收税,收什么税,岂敢违背朝廷规制?咱又不是占山劫道的贼人,咱修路,那景阳冈的路其实并不好走,多有起伏弯曲,少了平坦顺直,知县相公体察民情,修桥铺路,不是收税,就来个百取其一,这哪是税啊,这不是修桥铺路的一些资助吗?这不更是方便他们货物来去吗?他们还能不念着相公的好?还能不说相公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嘿!”孟义两眼一睁,还真有几分惊喜,便道:“苏武啊苏武,你啊,青出于蓝胜于蓝,看来往后你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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