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教的一个人。” 男人懒洋洋回答:“我当然知道。” 原本梁曼没听明白他这些自相矛盾的话的意思。但看着连夏漫不经心的表情,脑子里却凭空冒出一个恐怖的念头。 她忽然意识到: 是他自己。 连夏在山底杀了老虎。 等爬出来后。他自己又将他全教上下,所有教众都杀光了… 后背霎时布满了冷汗。 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疯子。明明死都不怕的梁曼却不自觉抓紧被褥,声音微不可查地发起颤来:“…我什么东西都没有,我赔不了你…” 男人却眯起眼笑道:“怎么没有?” 他眨也不眨地紧盯她,捧起脚背轻轻一吻。连夏直起身,顺着她的腿爬上床,缓缓俯下身来。 连夏支在她身上。 这张近在咫尺的苍白脸颊上,小痣与薄唇是一般猩红。他舔着唇盯她,歪头微微一笑:“你怎么没有。” …… 这个疯子似乎真的上瘾了。 连夏天天什么别的也不做,只食髓知味的和她呆在一处寸步不离。偌大间屋子,时时日日都是蒸腾不开的浓郁香气。 梁曼的手终日被绳索缚住。 如果是在床上,他就会用个铁链将一只手腕拴起。若是下了床,就将她一双手绑至背后。 梁曼木木地猜,他多半还是功力大减。 不然也不至于这样防备她一个菜鸡。 这间庄子应该挺大。但梁曼也不知到底有多大,因为她从未踏出过屋门。她只在跪俯于窗边时,恍惚地透过飘摇的纱幔发现,远处还有一排排形式相似的屋舍。 平日里,这里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住。每逢饭点,男人才会放人进来摆上一桌满满当当的饭菜。 双手被反剪,梁曼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连夏在旁笑眯眯地撑着下巴,一勺一勺耐心给她喂饭。口中夸张地诱导道:“来,啊——。” 她自然是不会吃。 梁曼面无表情,死气沉沉地看向前方 但男人丝毫不觉生气。一勺送至她唇边,见她不张嘴,他便自然而然地又绕一圈将勺子送回自己嘴里。 如此一顿饭下来,梁曼一点东西也没吃。他自己却好整以暇地将满满一桌子菜肴收拾得干干净净。 用过饭后,连夏还装模作样地给她擦擦嘴。 他完全不在乎梁曼到底吃没吃。只笑吟吟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对她道:“好了,你也吃完饭了。现在该我了。” 说着便直接将她衣领拉开,俯下身去吃奶。 他低头埋在女人光裸的胸前,口中啧啧不止。有时还托揉着一只,边思索边自言自语感慨:“要是真能流奶就好了,一边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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