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更是得寸进尺的拿那个名字来刺她,劲腰顶得一对白花花乳rou在眼前颠摇乱颤。 男人捧着yin水四溢的松软rou臀,嘴里闷哼着不住调笑:“我害的你夫君云凌武功尽失,夫人便来吃了我无数子孙后代以作报复。你对云凌情深似海矢志不渝,一心要为夫报仇。不仅在下中了招,连我那个不谙世事的蠢笨义子夫人也不肯放过。…可叹呐可叹,我义父子二人本是干干净净一心向武的童男,最后却都将处精败在夫人用来替夫复仇的小屄里了…云夫人对云掌门这一片痴心,连某可真是好不感慨啊!” “…即是如此,在下也只得再以精水来赔罪了。来,云凌夫人,还请接好了。” 说着男人便拉高双腿,狠狠对准畅通无阻的滑湿屄口狂插几十抽。直干得搭在肩上的脚尖都不由地绷直一颤一颤翘高,腿间水声淋漓不绝。 梁曼崩溃地扭动腰肢哑声大骂:“呃…滚啊!狗畜生,你给我滚!!” 连夏激烈抽送着,肆意大笑:“你知不知道我满手都是你淌的yin水,云凌他知道你被我干到爽成这样吗?…是了!狗畜生又要在你xue里射了!云凌夫人又要替夫报仇,被仇人灌满一肚子脏东西了!” 待一阵狂风骤雨后,他兴奋地猛顶至深处。随着男人低哼一声,股股烫热激冲而入。 被热精内射的层叠嫩rou条件反射般一抽一抽吞吃、梁曼情不自禁被灼地浑身发抖,高高弓起腰来生受。修长脖颈向后绷直,小嘴张开却痉挛着发不出一言。 恍惚间,一行强忍了许久的泪水终是顺着潮红的脸颊滚滚落下,砸去他身上。 但连夏只是惬意地于她温热绞缩的深处缓慢抽插,尽情享受情潮余韵。他低头,将舌尖探去她颊上将水珠舔了去。 他咂了咂嘴,歪头笑嘻嘻询问:“奇怪,怎么是甜的?…别管我,你继续哭呀。我再尝尝看。” …… 等高吊的那双手被解开后,瘦骨伶仃的一对手腕早已被缰绳来回磨红了。 梁曼无力地瘫软在马背上。四肢大敞,一丝不挂。 连夏明显还不打算放过她。他像小孩一样舔着唇摩拳擦掌地翻身上马,兴致依旧高扬。 她现在早也没了什么抗争的力气。 头埋在马颈浓密的鬃毛间,双手双脚垂于马背两侧。梁曼沉沉闭上眼,嗅着畜生身上腥臭的味道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他又动了什么手脚。身下黑马一摇一晃开始得得前进了,车轮也跟着骨碌骨碌直响。 直到马蹄似乎踩中了什么东西,突地一顿。眼见她就要顺着马背被颠下,男人忙掐住她腰肢固定。 他在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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