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肩上和后背划出几道血痕:“放开我……” 剑魔随手一挥,幻化出的银链分别锁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踝。 “师兄……”李忘生再挣不脱灵力的束缚,他泪流满面,“饶了我吧,师兄……” 谢云流突然觉得无比地燥热,他更加用力地cao干抽插起来,引得李忘生又是一阵哭叫哀求。每一声哀哀的呻吟,都让谢云流更加硬的发疼,他看着一向看起来清高的李忘生哭泣,求饶,在他身下呻吟,喘息,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打碎那人的面具,扒光那人的衣服,让他哀求自己,顺从地喊自己师兄,而不是那种明明近在眼前却透着疏离的端庄和正经。 李忘生眼角又涌出了泪水,谢云流恶狠狠道:“哭什么哭?如此惺惺作态是摆给谁看?” 有谢云流在侧,剑魔似乎被分走了注意力,除了对花xue的挞伐,不再像往常一样言语羞辱他——然而言语羞辱的,却又变成了谢云流。难以承受的快感,极度的羞耻和无望的哀求让他无法思考,他失神地呻吟,颤抖,半软的性器被压在剑魔的腹肌上,忽而涌出了晶亮的尿液。 直到谢云流在他后xue里射精,剑魔射满了他的花xue,李忘生都是茫然而无措的,他像海上孤独漂泊的小船,在风浪过去的平静里突然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他颤抖着被抱回床上,听不见,看不清,脑中全是对风浪来临时的恐慌和无望。 直到很久之后,李忘生才渐渐恢复了知觉,他看到剑魔站在床前,手中端着一个茶杯。他舔了舔唇,才发现自己被喂了水。 “他走了。”剑魔盯着他道,“你也知道,谁也留不住他。”说着,剑魔又浮上讽刺的表情,“他的眼里可以有星辰,有大海,有朋友,有敌人,他在意的可太多了,多得分不到你这个习惯等待的人身上。” 休息了这片刻,李忘生又恢复了那种沉静淡然的表情,仿佛之前的疯狂只是一场别人的狂欢。“我知道。”李忘生淡淡道,“你倒是不像他。” 每次看到李忘生露出这种表情,剑魔都没来由觉得一阵烦躁,他觉得李忘生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对他做过的一切,哪怕言辞羞辱,rou体调教,李忘生的神智永远是清醒的,而自己才是那个深陷泥潭的人。 “你的执念是困守和顺从,而我的执念,只是等待一个遗憾的圆满。”李忘生缓缓道,望向他的眼睛清澈明亮,“所谓执念,大多都不能实现,所以只当做大梦一场好了。” 李忘生想,如果命运让他必须二选一,他还是会选原本的谢云流。 师兄一定是会走的,李忘生想,江湖不见,总好过日复一日没有尽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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