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粒,手指捻动。 “啊嗯~阿阵!”枫原卿夜颤抖着挺腰,像是把rutou往琴酒手里送。 琴酒下方的右手从后往前探,摸着枫原卿夜鼓鼓囊囊的囊袋在手心盘了盘,轻轻揉捏着里面两颗卵蛋。 “啊——” 枫原卿夜弯曲的膝盖绷直,粉嫩的roubang喷出一小股前列腺液,马眼怒张。 “阿阵,给我……”昨晚的余韵还回荡在身体里,使得现在身体加倍敏感,但是因为快感阈值过高,这种只差一步就能高潮的感觉几乎把枫原卿夜逼疯,右手反手圈紧琴酒的脖颈,脸颊贴在他颈侧,眼里水雾迷蒙,声音委屈又可怜“再激烈一点,阿阵,我射不出来~” 琴酒下方的右手直接握住柱身快速摩擦,指腹按揉拨弄着张开的马眼内粉红的rou壁。 “咿——” 琴酒牢牢把控着枫原卿夜被刺激得弹起的身体,在他仰起头的瞬间,琴酒低头咬住他的脖子,牙齿划过仅仅隔着一层薄弱皮肤的颈动脉。 生命受到威胁时生物本能地会产生恐惧。 枫原卿夜红唇开合却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战栗感从身体深处迅速蔓延开,这种感觉……好爽! “啊啊啊——坏掉了!要坏了!呜,要shuangsi了!” jingye冲出尿道在空中划出一道白线,溅在地板上,随着枫原卿夜身体抽动,还有少量jingye从马眼中流出。 琴酒捏了捏guitou确认枫原卿夜已经被榨干了。 “呜哇!不要捏!”jingye已经射空了,再捏也没有了!枫原卿夜支着无力的胳膊推琴酒的手,一如既往地爽完就丢。 琴酒松手看着枫原卿夜的roubang疲软倒下,注意到手上沾到的jingye和湿漉漉的roubang,黑着脸抱起枫原卿夜进卫生间清理。 他迟早有一天会弄死枫原卿夜! 琴酒和枫原卿夜两人都没注意到的是:琴酒端粥进来时门没关。 也就是说,一楼客厅的安室透和执事把刚刚枫原卿夜呻吟和高潮时的尖叫听的一清二楚。 毕竟这两人都是各自势力筛选的优秀人才,五感都很灵敏呢。(笑) 现在的安室透还没有五年后那么多阅历,为了掩饰尴尬喝了一口咖啡,虽然强装着镇定但是不自然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 执事向安室透扬起笑容:“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 安室透貌似隐约明白琴酒说的那句“满足他的一切需求”是什么意思了,琴酒真的舍得?不会是陷阱吧! 另一边,洗干净的枫原卿夜被琴酒套上家居服,靠着结实的胸膛接受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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