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天的电话从早上9点开始，就没有断过。
到了中午12点过，他也实在是顶不住了，“无可奉告。”“我不知道。”“那都是陈先生的私事。”“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我不清楚。”
这些话车轱辘似的翻来覆去说，说得他舌头都大了一圈。
到了中午，他把手机一关，对陈诺说道：“效果已经有了，现在台湾这边有好几个综艺节目都邀请你去，其中收视率最高的是康熙来了，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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