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
否则刘文经可能还认不出他来。
因为当初拍那一幕公交车上的镜头，某人也是这么低着头看报纸。
那个角度，那个镜头，那个侧脸，他陪着陈可新看了没有一百遍也有八十遍，简直都能把这个人的头型骨骼肌理画出来了。
当时陈可新就很得意的说：“呢个镜头呢，可以同哑巴的第一幕相提并论的。”
刘文经也认为是这样。
一个悲凉，一个性感，从一个导演的角度来说，都是美到无话可说，触目惊心的感觉。
他下来又偷偷的看了很多遍，发誓以后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够执掌导筒，一定也要拍出这个档次的镜头来。
所以，他真的对这个角度的陈诺很熟悉。
熟悉到那个小丑虽然脸上化着妆，好像还胖了些许，但是身高头型身材五官以及下颌走线，他一下子就跟脑海中的那个人对上了。
最开始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可是，马上一道惊雷闪过他的脑海。
最近这位接的那部戏是什么来着，他演的是什么来着？
小丑！？
刘文经那一瞬间，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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