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恋能畸成什么样呗。” “她的命宫巨机同临,偏房格,说白了,天生要做小老婆,三方四正天钺加天魁,命中那个贵人,年纪比她大很多,又在白天帮她,又在夜里帮她,但除了对她好,还养着很多其他女人,她命带空亡,是出生就丧母,和亿万富翁父亲相依为命的。” “她是和她——” “嘘……”大师似笑非笑地竖起食指。 未尽的话语钉子般直直地穿透周红脆弱的魂魄,将她钉在耻辱柱上,她周身血液几乎凝固,恐惧如藤蔓缠紧她的四肢百骸。 冷汗从苍白额头渗出,洇出一片绝望的水渍。 “那还挺坏的,”周红哈了一声,撩起刘海,“但我和他怎么说呢,目前只是普通朋友,他还小,说前途吧,说说他的前途,他学习不错呢。” 那莫名干涩的语调惹得大师抬头看她笑:“普通朋友就好,当朋友,他是个知性大方的朋友。” “我四岁学道就听师傅说过一句话,天底下没有穷戊子,不管学上得如何,他不会缺钱花,金钱权势也不是他命里的课题,有什么好说的呢。”大师虽然这样说了,还是一手掐指,一手在餐巾纸背面写写画画起来。 完了她神色稍正,有些思索:“文昌文曲都庙,面试笔试他都擅长,前年考入大陆顶级学府。今年在学校里一桩情色丑闻败露逃往外国,但化权又化科,这件事反而是他学运和官运的的助力。想来虽然他命里克他mama,但他的聪慧,天赋,甚至长相,都应该归功于他mama吧。” “他mama最低是个女知青,最高可能是女干部。” 大师盯着女人,灯球停滞,橙黄的光像块用旧的绸缎裹在她瘦削的肩上,侧着脸,显得沉静而忧郁。 “是,他是家里长得最像他母亲的。” 周红睫毛颤动,抬头笑:“这个克能化解吗。” “从盘上看他母亲今年六月已经去世了啊。” 霎时女人死死咬住唇,细长的眼尾好像蓄了整个广东的潮,在晦暗中霉变,大师心头莫名惊悸,想做些安慰:“这正是他命中的课题之一,他幼年辛苦,母亲早亡,或者是母亲从来不顾他,兄弟分离,六亲难靠,他的六亲缘很浅,没有解法,所以他要做的另一个课题更重要,就是健康,现代医学发展到一个高潮,是可以借助的啊。” “您不是说他能活到五十岁吗?” “如果流年大运走得不好,三大限的时候就跳楼了,无妻无儿无女,走得算是,比较凄凉。” “哪怕,他朋友很多,学生很多,甚至宠物都很多,也一直是一个人生活。所以呢,如果那时候你还是他身边能说上话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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