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 “去喝点水?要不要吃甜甜圈?楼下刚做好。” 戈蒂抬头问,“你是不是很不满意?” “什么?” “我的技术。”她咬咬牙说。 她的表情有委屈、屈辱,愤怒,十分复杂,任凭他是什么军事奇才也很难推理出这短短几分钟内这颗脑袋瓜又想了些什么。 他只能说,“我很满意。”尽管他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评论这种事就已经够尴尬,他别开眼,戈蒂却像抓住小辫子,抛出足够杀死人的问题。 “那你说,是我的技术好,还是你的前女友们技术好?” 他震惊地看回来,不敢相信话题的走向会是这样的?! 看什么看!承认了吗? 他的表情更加做实了她的猜测。他的前女友们把他伺候的很舒服是吗?他更享受与她们做这些事情是吗?尽管这是不可避免的事,追究别人的过往也显得蛮不讲理,但戈蒂仍觉得心脏酸楚又梗塞。 她这番迂回曲折的心理活动海因里希无从得知,只知道在这一句质问后她生气地对他喊, “既然这样你去找你的前女友们去吧!她们把你咬的更舒服!” “…………..” 他大概这辈子都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他应该把她送去学艺术才对,搞艺术的家伙跟她一样爱说胡话。但眼下,为了杜绝她以后以“前女友们”为话题展开主题研究,并且阻止那双又又又开始泛红的眼睛,俾斯曼先生犹豫再三后决定举手投降。 “没有。”他严肃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你的脑袋又想了些什么,但是没有,我只跟你做过,满意了吗?” 这种事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实在可耻,还是对着她解释,混蛋,从来只有她跟他解释的份。俾斯曼先生的脸色着实不算好看。 鸦雀无声,这回轮到她震惊,“不是吧……” 他丢她到床上,起身要走。 戈蒂拽住他,“你骗人!” 他咬牙冷笑,“没错。” 她又不高兴了,跪起来抱住他,紧追不舍, “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不用对方回答,她自己先一步给出答案,叹着气感慨, “真的呀海因里希,你真的是处男呀……天啊……” 她的语气多少带点怜悯,又有窃喜、幸福盈满胸腔,尽管他冷眼瞪着她,也丝毫不影响心情由阴转晴。 用力收紧手臂,心疼地说,“太可怜了,只好以后给您多插插了……” 海因里希怒极反笑, “好啊。” 与她只会耍嘴皮子不一样的是,俾斯曼先生向来能做的绝不多说。他掀翻她,跪上去,三两下解开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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