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扒掉她的睡裤后将腿重新撑开。失去园丁的秘密花园重新长出杂草,乱七八糟地歪着,中间幽深的小沟被摸了药的珍珠xue链磨地红痒外翻。 头顶的水晶灯亮如白昼。 耳边呼吸深重。 带着粗茧的手指用力摁下去—— “整晚都没碰过?” “啊~”她在怀里颤抖,不停地摇头。 手指松开,换成随意的撩拨,用欣慰但实则逗弄的语气说, “大半年没见,我们西西的自制力都变得这么强了啊?” 小洞跟着声音流出水来,她被提溜着翻了个面,屁股朝天的摁到男人的膝上。浑圆雪白的屁股蛋被腰侧勒地鼓出来,一只同肤色的小手横在股缝处,扒住不让看。 他看着腰后明显歪扭的结,笑着抓住她的手,啪地抽到屁股上。 “小撒谎精。” 随即捞起她的腰提着就走,上楼时又懒散地补了几巴掌,好心情地说, “小鬼,故意的是不是?” …… 俾斯曼先生从卫生间走出来,身上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把自己整理好后慢悠悠地翻了翻戈蒂最近的功课,才不紧不慢地来到被吊起来的人前。 位置大概与他持平的高度。他挽起她耳边的头发,用手背感受她脸上guntang的温度。 “疼不疼?” 戈蒂动动手指,说“疼”。 俾斯曼先生每次外出都会给他的小孩带礼物,战争也不例外。 眼前的少女浑身赤裸地被吊了起来。四根宽大柔软的黑带子。两根绕过房梁支撑着她的上身,两根穿过她的膝弯把腿吊起来,形成一个大张的m字,正对着男人的视线。脖子上锁着新得的宝贝,一个纯金打造的实心项圈,项圈下连接着一截鱼骨状锁扣,正好能将十根yin荡的手指头交扣着锁进去。抬起头,锁扣收紧,不想手指受苦,只能随时保持低头含胸的姿势。 “小鬼,知道这个礼物的名字叫什么吗?” 项圈又沉又重,戈蒂困难地摇头。 海因里希刻意弯腰,抬起那张小脸,勾唇挠着她的下巴说, “修女的忏悔。” “专门给那些管控不住欲望的坏小孩用的。” 这句话说完,蠕动的蚌rou啪嗒又吊出一汪水,她的腿根颤抖,神色迷离地抬起眼睛,他的脸近在咫尺,让一晚上的渴求达到巅峰。 “先生…..”戈蒂带着哭腔喊。 先生、先生,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这声先生。血液在沸腾,迫不及待地要用这幅yin荡的身体缓解被战火碾压的身体。 他一巴掌扇到她的屁股上。 “手碰了几次?” yin丝在巴掌的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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