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泛着冷光的装饰镜,脑袋清醒了些,半身赤裸的身体还挂着一只没掉的皮鞋,屁股沟中央吞噬着巨物,耳边是男人宛如对幼童般的低哄声。 这不是在大海,也不是在家。他们在剧院的套房里,卫生间的门是开着的,房间的也是。 可怜的理智回魂了一半,戈蒂看清自己,也看清他,她光着屁股,而他除了松开的胯间其余地方依旧齐整。羞耻心熊火般烧起,她瞪腿喊“不要”,却娇嗔地像在撒娇,勾引的手指持续拨弄着她可怜的阴蒂,惹得xiaoxue一缩一缩的夹紧,换来的只有啪啪的巴掌声,身后依然在夹击,把她颠地一上一下,像在公园坐跷跷板,尿道口也被翻出来挑逗,尿意混着羞耻的快感要将她逼疯,听他在耳边笑, “是海蛇还是章鱼,嗯?” “是谁这么坏,去钻我们西西的屁股?” 话音刚落怀里的人便颤抖着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泉水叮咚地抛进马桶中,阴蒂伴随着破碎的呻吟喷出水来,喷泉似的向四处射撒。 内敛?含蓄?端庄? 在哪儿?冰蓝的眼睛升腾起热,把着她的两条腿分的更开,泉水在急促的几秒后逐渐减弱、停歇,滴滴答答地落在被插入的边界,将他的毛发也沾湿。 他静静看着,眼含笑意地吻了吻她的脸。 戈蒂完全泄力,双股颤颤被抱至洗手台前,完全地失去抵抗力。他换一只手横在她的膝弯下,捞起水流清洗那只泥泞不堪小鼓包,几天前它因主人的恶作剧被绑起来抽肿,上面还残留着惩罚的痕迹。 性器从xue道滑出一截,仍将洞口堵的死死。清水莫入交欢的边界,顺着粗长的铁棍下流。戈蒂双颊坨红,在冰与热的追赶下扭动。xue口噌刮着guitou,一股一股地流出水,浑浊地浇在男人的性器上。 越洗越脏。只好抓过那只小手放到水流下,要她自己学会洗屁股。她被迫看向镜子,手掌在指引下翻动着羞耻的花瓣,并安抚主人躁动的性器与两颗硕大的卵蛋。 大概是做的不够好,手腕被扣住,一下一下扇向那颗可怜的豆豆,就着清水发出脆响的啪啪声。 “啊~”她高高仰起头,蛇似的在他怀中扭动求饶,xue口很快被重新插满,她被撞的后脑发麻,小腹又升腾起尖锐的酸意,一路咽呜着被端回房间。 对面房间的轰隆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海因里希一脚关上房门,抱着人走到最里边的沙发,杜绝对面门后两个八卦分子继续偷听的可能,发现没有了动静,那边很快便开启新一轮战斗。 戈蒂双膝落在沙发上,小狗似的匍匐在单人沙发上。他彻底脱掉她的裙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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