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谢如琢点了点头:“好。”
纪晏清和纪鹿大喜过望。
三人联袂走向学舍。
路上,纪鹿经过膳堂,指着门口用墨笔写的菜谱,“快立夏了,膳堂会有乌米饭和夏饼吃!”
纪晏清想到乌米饭的清甜,夏饼的可口,他高兴地欢呼一声。
谢如琢有点莫名其妙。
他好像从来不会因为一道时令菜或者节日点心而欢喜。
他只会想着今日多背几页书,多练几缸水的楷字,父亲看了会高兴,会夸他很乖。
谢如琢若有所思,轻轻抿了下唇。
上课的钟声敲响,纪鹿是丙班的学生,她和兄长分道扬镳,谢如琢则和纪晏清一起进学堂。
姜锋今日也来上课,他脸上也挂了彩。
第一眼望向谢如琢,姜锋的目光变得愤恨。
谢如琢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
幸而这次,姜锋变成小哑巴,什么腌臜话都没说。
昨晚母亲抱着他哭了一场,心疼自家孩子被抓花了脸,但是父亲却揍了他一顿,警告他少招惹谢家的小子,免得酿出大祸。
母亲护儿心切,帮姜锋据理力争,可英国公却说,谢蔺这厮上无老,旁无妻的,底下也就一个儿子,他没有牵挂与拖累,浑身是胆啥都不怕。哪里像他们,看似开国功勋,富贵显荣,可各族世家关系牵扯,利益缠绕,如今天家提防门阀世族,使劲手段收拢兵权,削弱地方节镇,他们到处都是软肋,又怎敢和谢蔺这种“亡命之徒”拼力气,赶紧歇歇吧!
姜锋听不大懂这些官场上的弯弯绕,但他知道,要是再惹谢如琢,他还得挨锤,还是省省吧。
自此,谢如琢终于有了几天清静。
没人敢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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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兰芷想报考幼学教谕,绝非说说而已。
公中办的幼学,并非只有小郎君才能入学,小娘子亦可入学,倒是往后年纪大些的国子监,便只剩下科考的儿郎,女孩们自有族中办的女学,可为高门贵女教授诗赋文集。
因此,幼学里的教谕先生便不只是男子,也有在琴棋书画各艺堪称大家的女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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