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过分敏感,随便弄弄就能激起全部回忆,他顺着痕迹一块一块涂抹过去,却弄得季珩又xiele一大片。 季珩感知身体的反应,羞红了脸,此刻正趴着被他涂抹后背,忙闭紧双腿,试图遮掩过去。 却不知另一个罐子是用来消肿,偏巧要打开她关上的那处,双腿被分开之时,季珩将脸深深埋进了枕头里。 “我们珩儿真是个水娃娃。”季澄笑道。 季珩闹得小腿乱踢,却被季澄一巴掌拍到屁股上,yindao随之又是一阵痉挛,新换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乖一些,等休息好了再做。”季珩将抹了药膏的手指伸进去,自内到外温柔地转圈,细致到每一处都涂满。冰凉的药膏惹得xiaoxue更加兴奋,下体的空虚感连带着上半身也sao动起来,季珩惹不住压着rutou动了动。 季澄看在眼里,将人翻过来,一把掐上了乳尖,又在两边rufang上揉一揉,舒服得季珩呻吟出声,这才将药膏涂抹上去。 待涂到阴蒂的时候,还是没耐得过meimei渴求的眼神,替她揉xiele身子,又不得不重新将内壁再抹一遍。 季珩一面伸手穿衣服,一面突然想起些什么,怯生生地问季澄:“二哥...哥哥们那边...” 季澄示意她抬起手臂,为她系上腰带。 “我已同他们修了书信,他们不日便会知晓这事。” 季珩:“......” 季澄:“珩儿,不必慌。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木已成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季珩声若蚊吟:“那日后,若外面有人问起...” 季澄:“我已叫人在外放了消息。季家二公子不举,终身不娶,季家姑娘心属远方平民男子,已嫁作人妇。” 季珩:“......” 不举?明明举得很...没吃药都能做一夜。 季澄见她双耳通红,忍不住捏着耳垂把玩。 “从今日起,珩儿便可挽上发髻。你不是总想出门去?这下就是在京城消失太久,也不会有任何人多嘴了,只会做实你嫁人的传闻。” 季澄歪着头从下方看他,嘴角噙着笑:“夫人,可还满意?” 季珩被这称呼逗得惊呼,羞恼得背过身去。 - 不出三日,季辰就独自一人从苏州快马加鞭赶了回来,据说他那宝贝得要命的千里良驹一刻未歇,到家的那刻直愣愣地倒下来,口吐白沫,差点殒命。 季辰进京就直奔药铺,双目通红,将正在看诊的季澄一把从前厅拖进内室,锁了门,提起他的领子质问:“她中了毒不清醒,你也不昏了头吗!” 白术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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