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都是她的老师,怎么能……对我那么肆无忌惮。还好我大度,不跟她计较。” 昙花忍不住笑着拍了他一下,“你倒是很会端老师架子。” “当然了,不然我放弃在藤校当助理教授的机会滚回母校,是为了作秀吗?我对老郭又没什么结草衔环的孝心。” 昙英突然来了好奇心,捧着热茶注视着瞿显扬柔声问道,“那你非要回来干嘛?” “当然是为了——”瞿显扬隔着杯口升腾的雾气,在一片氤氲中望向昙英漂亮的眼睛,这双眼睛总是沉静又温柔地看着他,让他心甘情愿沉溺在她的目光中,画地为牢。 他提了口气。 想坦白,又说不出口。 想撒谎,又不屑。 最后随着自己越来越烫的耳根憋红了脸,不自然地别开脸。 “用母语教书育人比较好使。” “哦。”昙英点点头,假装接受了瞿显扬的说辞。 瞿显扬看到昙英信以为真的表情,内心反倒有些难以言说的受伤感。 可是又能怪谁呢—— 是他自己突然像个哑巴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冬夜渐深,瞿显扬一晚上不知喝了多少水,仍然感觉自己有点燥热。 虽然昙英那一桌菜看着像是壮阳配方,但是他不太信中医,就都当成营养物质来吃,没什么特别的。 直到他洗完冷水澡,低头看见自己半硬着的性器,有点emo了。 他裸着上半身去敲昙英的房门。 开门后昙英被他泛红的脸颊和滴着水珠的性感腹肌吓得一退。 瞿显扬明知她生理期还没结束,自己进去只是自讨苦吃。 但他还是大步踏了进来,脚往后一踢带上房门,声音里带着点委屈,“昙英,你晚上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昙英做了坏事,她也没打算瞒着,“你听说过yin羊藿吗?” 瞿显扬愣住,“什么东西?” “就是小黄文里让男主金枪不倒一晚上,直到他想射才能射出来的一个被神话的壮阳神器。” 昙英一想到今天自己去中药店抓药时店员的表情就想笑。 而瞿显扬大步越过正说着话的昙英,趴开两腿大剌剌地在昙英床边坐下,他三角区的隆起有点过于明显,他也不管自己的举动是否下流了,直接单手脱下睡裤,扯下内裤,露出一柱擎天的rou棍。 “啊!” 大半年没见到他这根roubang的昙英一转身就被瞿显扬的动作吓到。 “瞿狗,你个下流胚子,干嘛突然脱裤子?!” 昙英既想上前阻止瞿显扬,又想看看这家伙能没下限到什么程度。所以她没有急着退出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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