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中,沈清舒半边脸看得更清,记忆深处的回忆跟眼前人迷离的脸庞重叠,李砚书眼底满是不可置信,怔愣间身下那物也停了抽弄。 是她! 李砚书在搬来这里后总是碰见一个古怪的住户,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生人勿近,第一天冷漠疏离的斩断他想要打招呼的心思,为数不多的遇见也没有看清她的面容,总是戴着棒球帽,炎热的夏季也套着帽衫,裹在棒球帽人,将长相掩藏在衣帽之下。 唯一一次是他拿快递时无意窥见她被风卷起帽衫的半张脸,在帽檐的遮挡下露出的不多,但李砚书眼下笃定,身下这个同样漏出半边脸的女人,和那个古怪的住户,是同一个人。 那就说明,他的家就在这个囚禁他的房子几步之外。 向往自由和逃离是囚徒的本能,李砚书近来漂浮不定的思想渐渐被本能压在深处。 “动一动。”沈清舒以为他是后知后觉放缓了动作,借着他停下来的间隙捱过余韵,空虚的xiaoxue很快不满起来,沈清舒扭动着屁股,吮吸着身后的roubang。 “你叫什么?” 李砚书趴在她耳边,问她。 沈清舒不准备告诉他,李砚书知道,掌握了刚才的信息后,他好像多了底气,不再任她摆布,沈清舒叫他动,他就抽出性器,不告诉他她的名字,他就不着急满足她。 他还认为这是一场梦,他会对她生出别样的情绪全是建立在未知和不安的基础上。 李砚书总以为是沈清舒在这个两人的空间里依附他的生命,其实他也同样如此,即使是沈清舒绑了他。 可是他醒来直到现在,只能跟这个陌生的女人的接触,她威胁他,掌控他,不止在身体上,在思想上也是。 凌虐中他迫于无奈滋生出错误的情绪,一旦李砚书发现他熟悉的,能够打破这个局面的证物,那么最初的他就会回来。 李砚书如拨开迷雾般清明。 一定是这样的。 xue口阖张,沈清舒转身,李砚书挺着水渍涨疼的roubang,滑稽矗立着,没有回避视线,直直的看她,他需要知道她的名字。 李砚书之前总觉得她是一个摸不到面纱的女郎,可现在,他偏要掀开那面纱,她没什么特别的,世界上像她这样的女人多的是。 沈清舒半响突然笑了,李砚书皱眉,开口想问笑什么,她的巴掌就迅雷不及掩耳的扇到他的脸上。 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李砚书被打的脸一偏,嘴腔里泛起血腥味,“你…” 旖旎骤然消散,沈清秋冷眸讥讽道,“像你这种贱狗是不配知道主人名字的。” 李砚书短短的时间想明白了什么她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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