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口钻出来,陆恩慈抚摸着再靠近,纪荣后退,哑声说:“别再……” 他尽量不把正脸朝向她,因为已经落泪。那段话在心里组织了很久,每次都想要多冷漠的语气说出口,可真等说给她,崩溃的还是自己。 像一种轻缓又绵长的羞辱,不晓得鬼迷心窍的那两年里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就是因为知道那床新被代表什么,才在看到那些皱皱巴巴却努力抚展的钱时感到中伤。 “你觉得那个时代过去了?”他哑声说:“我觉得没有,我觉得它更长——远不止十年——而你又把那个时代向后延长到了我们见面结婚。” “在车里我说的话,你怎么想?难道你还当我是两斤好吃的猪rou,因为好用,因为我靠着你的家庭可以高升——所以也不是全无所得?” 陆恩慈惴惴地看着纪荣,爬到他身上想吻到他。然而男人按着脸,默默沙哑地呼吸,不想和她接吻。 陆恩慈就吻他的手,轻声叫他:“老公,老公…爹爹,你看看我。” 她想讨好他的时候纪荣根本没办法,他感到身上孩子的舌头在他指根指缝处轻轻啜吸,把积蓄的眼泪都吮走,一点一点舔舐他的脸。 不知不觉她已经骑到他腰上,整个人完全在他怀里,像是亟待要吃一块猪rou。 纪荣放下手,他迷人在不论什么时候都平静的表情,除了那双红红的深邃眼睛,陆恩慈几乎看不出老男人失态的窘态。 她小心地凑上去,吻了吻纪荣的唇角,小声道:“我错啦。” 这次纪荣没再拒绝她,他用力地回应并反客为主,扶着她的腰对准后按下。 “说爱我。”他把撞击的力气放得很实,力求令她示爱时宾至如归。 陆恩慈叫得很娇,瘫软在他耳边,紧贴着耳廓开口:“爱你……真的。” “说喜欢我。”纪荣掐着她的脸,用拇指捻弄湿软的舌尖。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喜欢……” 纪荣的目光微微柔和了一些,但仍要问她个清楚:“为什么不告而别?” 陆恩慈在他身上起伏,窗外雨声似乎小些了,她道:“怕你挽留呀……我心肠很软的,一听你说舍不得的话,就走不了了。钱,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东西了。” “甚至来不及写封信。” 陆恩慈抱紧他的脖子:“对不起,但是,真的——甚至来不及写封信。” 纪荣闭上眼睛。 陆恩慈看他又要伤心,忙戳戳男人心口:“好胀……不射吗?之前不是说了,要个孩子?” 说着,她伸手把裤子往下褪到脚腕,方便含得更深。 纪荣默了默,翻身上来,单手抓住她两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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