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脚腕的轮廓,包了袜子依然细瘦。她今晚打扮得很用心,两根辫子又粗又长,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 纪荣移开眼,继续搭秋天收割用的晾棚,任凭那股气味从身侧慢慢绕上来。 陆恩慈突然用脚尖踢了踢他。 “嗯?”他道,并未回头:“怎么了?最近天热,夜里有蚊子,你站得离渠水远一些。” 离我近一些。他默默在心里说。 “纪荣,”陆恩慈又踢了踢他,身体不动,只脚尖轻轻碰他的小腿:“你怎么不看我?” “我如果看你,怎样?” 纪荣支起新木,给连接处捆住铁丝固定。 陆恩慈往月亮照不到的地方站。 她小声说:“我亲你呀。” 纪荣停了一下,手上速度更快。他把前一年的玉米秸杆垒起来,俯身扎上皮子。 “这些弄完,我带你回去。”他道:“现在还不是很晚,你回去煮点红芋吃了再睡,会舒服点。” 陆恩慈似乎气得不轻,呼吸急而快。 纪荣眼里稍稍升起笑意,动作不禁慢下来。 腰上一紧,陆恩慈抱住他,在新搭的晾棚底下。纪荣低头,她就献吻。 男人干活身上出了汗,吻很干燥,恩慈湿得却快,虫鸣里轻轻呻吟过几声,纪荣后背的肌rou就紧绷起来了。 他端着恩慈的脸,亲昵磨蹭彼此的面颊,哑声问:“叫什么?在这里也敢叫。” 陆恩慈喊他村子里女人叫床常喊的“爹爹”,细细地问:“你呢…我叫了,你敢不敢?” 纪荣拦腰抱起她就往身后的苞米地里走。 卷曲的叶子又宽又长,不住扫他的胳膊,今夏提前打了药,叶面上没什么蜜虫。 等纪荣走入最深处,陆恩慈仰起头,苞米穗叶疯长,早已经遮天蔽日,连虫鸣都再听不清晰。 纪荣踩平一片,把怀里的女孩子放下。紧接着男人跪下,就地压住她接吻。 这时候真是好凉快,夏天里一点点蛙鸣,听不到吵嚷的虫子,四周漆黑却并不可怖,她最喜欢的人沉沉压在她身上,汗味儿和野男人的味道纠葛在一起。 苞米地中小小的一片只剩下男女的喘息声,陆恩慈很乖地选择了不叫,只在纪荣扯开她衣服埋进去时,闷闷地哼了两声,刺激得哆嗦。 夏天穿的褂衫很薄,走针的针眼都看得清楚,纪荣咬湿胸脯,借着斑驳的月色,看到少女浅粉色的rutou上细细一道似缝似褶的线,舔舐时有淡淡的奶味,仿佛自己生命的血线。 不敢细想,不愿乱碰。 纪荣一时间有些失控,抓着她的手往下去扯自己的裤腰。 很柔软的小手,探进他裤子里灵活得简直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