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习被迫看向他,隐约觉得有些可怖,出于逃避心理,主动贴过去吻他。也许是因为方才游过泳,边察的双唇有点儿凉,她的也是,碰在一起时,像两片浮冰相撞,只是是没有声音的。 第一次接吻时,她全然不懂章法,光是睁着眼,如受害者目睹罪恶的发生。后来边察教她,接吻要闭眼、zuoai要发声,就此一步一步地沉沦。顾双习学得很快也很好,大部分驱动力是为了“讨好他”“顺从他”。 她想让他开心、满意,好让她过得好一些。她用自尊与自爱作抵押,向魔鬼换取一份安乐,欢愉过后就去死。可现在她已有了希望,便不太想要死,更想要活。 留在边察身边,成为他别在胸口的那朵永生花,荣华富贵、万人之上,被记载在史书与帝王族谱当中,供当代崇敬、供后世瞻仰。看似花团锦簇、步步高升的未来,顾双习却只嗅闻到腐烂臭味,是沉没在死水之下的尸体,终于开始分解。 她从不愿接受这样的结局,她要跑出去。她绝不会像她曾梦见的那样,与边察在这座府邸中生儿育女、被所谓的“婚姻”和“亲缘”牵绊住脚步。 这一次主动亲吻,顾双习选择睁着眼。她看清近在咫尺的边察,如果她想,甚至可以数清他的睫毛。岁月在他眼角生根,长出细小纹路,社交距离上几乎不可察觉,除非如顾双习般极为亲近他。 她用唇去含他、衔他,舌尖如小蛇般试探而出,凉凉地蹭过边察的唇缝。他有意冷落她,咬紧牙关不许她入内,一定要她在他臂弯里转了个身,张开双腿缠住他的腰,整个人柔若无骨地贴上来,双臂依赖地紧搂,边察这才满意地恩准她闯入他的口腔,去寻他的舌。 不同于唇面的凉,边察的舌是热的、湿的,被她挑拨得热情地迎上来,胶着缠绵得难舍难分。水面之下,二人的隐私部位紧紧相贴,隔着薄薄两层泳衣,边察的性器已然勃起,yingying地抵在顾双习的小腹上。 她佯装一无所知,依然一心一意地亲他、吻他。手臂穿过他腋下,往上去寻他的耳朵。边察的耳廓亦是凉的,被顾双习如对待玩具般地捏在掌心,不轻不重地揉。 她不再缠着他的舌,转而含住他的下唇,轻微拉扯、仔细舔舐,如同吮玩一条软糖,只是他并不会融化在她的唇齿间。顾双习用鼻尖去蹭边察的鼻尖,听见他从喉咙深处,发出无可奈何的笑声。 “你觉得我在和你做游戏吗?双习。”边察一面说着,手一面往下伸去,挑开那道挡在她裆部的泳衣布料。手掌在光滑阴户上梭巡,似是在欣赏他的劳动成果,几十秒后才继续往下,去勾藏在yinchun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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