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情好的时候来找我,遇到事情就让我去一边待着,让你自己冷静?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只能同甘不能共患难的角色吗?” 桑满的脑袋开始发疼。 这并不是一个适合吵架的时间,凌晨四点,他们都算不上清醒。而不清醒,意味着冲动和不理智,换作平常,她早在四个小时前就应该进入梦乡,而非在这里和谢西隼吵架,被他质问。 她揉了揉太阳xue,和他坦言:“我们能明天再谈吗?” 确定谢西隼在身边后,她迟来的困意就席卷上眼皮。现下,身体的困乏和熬夜的头疼,以及谢西隼的脾气,三者交织,桑满实在是力不从心。 她的力不从心,落在谢西隼那儿,则是逃避问题的表现。 “到这个时候了。” 谢西隼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迅速划过一丝痛意:“你还是不肯给我一个正面回答。” 他眼睛里的神采就像彩绘玻璃,扯开道裂缝,沿着那道纹路,一寸寸裂开。桑满直视他的眼睛,头痛感越来越明显,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不认为自己做了错误的选择。 她真的没有做错选择吗? 桑满茫然地眨眼。 纵使她真的有错好了。但她今晚的担惊受怕也是真实存在的,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血,还要去派出所做笔录,她已经这么累,也愿意退一步妥协,和他明天再谈,为什么谢西隼还要揪着不放? 她心生烦闷,话也说得直白:“你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回答呢?”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桑满不避讳地与他对视,“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是第一次知道吗?” 谢西隼被她的目光烫到。 他垂下头,滔天的怒意随着她的话,如一头冷水泼下,强迫他冷静下来。 桑满说的没错,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她从来没有变过,变的是他。他从最开始的随便谈谈,合不来就分手,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下逐渐认真,他在向她索求更多,渴望她能更多的依赖他、信任他,渴望她能和他一样,会为对方的一句话牵动情绪。 但桑满始终和他是不一样的。 他们两个人,一个受理性控制,一个受感性控制,终究会面临分歧。 是学生时代将他们保护的太好,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在一起,而不像现在,各自忙碌,晚上才能见到面,亲密时间被大幅压缩,也不必面对长辈带来的施压。 桑满知道自己这话说得伤人,也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她低下头,暗自懊恼,结果思路还是被谢西隼的情形影响,走偏了。 他们的距离太近太近,近到,她坐在他的怀里,直观反馈到他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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