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说明什么?说明第一次见我就知道你会是我老婆。” 说“老婆”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刻意停顿久了些,尾音拉长,染了点黏糊糊的劲儿。 “……” 这声老婆惹得桑满脸红心跳。她深吸口气,提醒他:“谢西隼,我们没结婚。” 意思是不能乱喊。 “迟早的事儿。”谢西隼回得漫不经心,“我人你都睡了这么多次,第一次也是给你的,你还想不负责?” 桑满垂眼,没回这话。 她是想负责,那也得有那个机会。结婚不是恋爱,不止是两个人,更是两个家庭的深度交集。 她并未驻足于这须臾的情绪,桑满笑笑,在谢西隼发脾气之前,手搭上他的肩膀,主动挺起身,向他索吻。 谢西隼迅速被她的主动转移注意,低头吮她的唇,舌头强势地卷入,扫过她的口腔,动作粗暴又激烈,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 气温在上升,潮湿黏腻,稍稍抽离之际,两个人身上涨出动情的粉红。 身下的触感不容忽视,有什么东西顶到自己,桑满视线往下,她的呼吸略微急促,残存着刚才亲吻的余韵。 谢西隼是开完会直接过来的,风衣里的西装还没来得及脱。随着亲密的纠缠,他的衬衫布料被她揪出褶皱,领口扣子开了两颗,胸肌若隐若现,充斥着情欲的痕迹。 桑满险些挪不开眼。 她看见他穿西装的次数不多,谢西隼不喜这类绷紧的衣物,说像被束缚进一个茧里。奈何进入职场,西装是上流圈子的入场券,意味着庄重和严肃,眼下被谢西隼穿在身上,桎梏不住他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野劲,更像个西装暴徒。 他的衬衫是被她弄乱的,都是她留下来的痕迹。 也只有她获得他的允许,有资格这样对他。 “你硬了。”桑满试着调整呼吸,她当前的想法有点危险,这不符合她以往的处事风格。但这个念头很快被舍弃,桑满想,她和谢西隼交往,本身就是她违背过往行事,最浩大的一次叛逆。 “我帮你吧?” 她的手大胆往下探,隔着衬衫划过他的腹肌,人鱼线,指腹停留在他的皮带卡扣。说的是问询的话,行径却磨人,他的皮带并不难解,卡扣弹开的那刻,在空间制造出金属声响。 桑满呼吸微滞,谢西隼也没比她好上多少。他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放出气宇轩扬的硬物,它早已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充满期待,马眼溢出清液,柱身布满青筋,硬得发胀发疼。 桑满闭上眼,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仿佛能通过这样来给自己壮胆。她的手指缓慢褪下裤腰边缘,内裤中心浸上深色痕迹,是她动情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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