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那熟悉的办公室装潢,不是落地窗外伸手不见五指的苍茫大雾,而是风雪里灯火摇曳的小木屋,是穿着特殊全黑执勤服一丝不苟的厉野。 风雪粗暴地吹开了窗,扑到祝言脸上,像是刀刮过般刺骨的疼。 “吱呀——”随着窗户被厉野关上,那股寒意才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祝言更懵了,她这是睡蒙了?还是现在大白天又出现幻觉了?怎么转个身的功夫,就从警署瞬移到雪山了?而且,厉野就这么换了一身行头?他刚刚不是还在看她档案卷宗吗? 祝言还没来得及细想,只见刚关好窗的厉野,从书桌后站起身来,正径直向她走来。 近乎一米九的身高,更别提厉野的黄金身材比例,长腿一迈,没等祝言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近前,透过墨镜,那双眼眸像是在低头看她。 头顶暖灯将他的身影投射下来,压迫感十足,几乎笼罩了她的整个身体。祝言像是被圈在他和门板之间,即使快一米七的祝言,气势也稍微矮了一头。 她强装镇定,直视厉野的眼神,觉得率先移开目光的人先输。她清清白白,坦坦荡荡,不亏不欠。 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曾捧着她的手细细抚摸过。他高挺的鼻梁,即使带着墨镜,都能看出深邃的眼窝。此时的厉野,还没有生出现在那像挑染似的白发。 不得不说,厉野的皮囊是极耐看的,被他这样盯着,祝言一时间只顾着看,却忘了当前的事件性质。 “请自重。”祝言咬牙,几乎是瞪了回去,手已经下意识去摸腰间配枪的位置。 她在警告,像是拱起脊背随时可以发动进攻的黑足猫。 要是厉野真的像上次在医院那样,对她做点什么趁人之危的事情,她可能真的会发狠跟他对干。今非昔比了也是。 祝言眼神狠厉起来。 就在这时,原本冷脸的厉野却是倏然地地自嘲一笑:“呵,果然是受影响了,竟然有一瞬间以为她也在这里……” 完全状况外啊,祝言不懂这样的转折了。 随着厉野转身在屋内走动翻找东西,祝言的心开始怦怦直跳。所以,他看不见自己?难道这个幻觉就像是清醒梦一般,只有她自己的视角可以cao控? 直到在厉野面前再三测试过后,她才发现,厉野的确看不到她的存在,即使某个瞬间会突然看向她所在的角落,像是战士敏锐的直觉。 于是,祝言也冷静下来了,甚至有点云淡风轻起来。毕竟她只当这里是一场梦,迟早都会醒来。 祝言蹲在厉野身侧,观察他或翻箱倒柜,或誊写笔记。风吹得玻璃窗框框作响,鬼哭狼嚎似的,屋内却是平和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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