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睡着的时候,她体温上升,里面又软又热,烫得他后背直冒汗。 程晏就着抱住她的这个姿势,一只手给她当枕头,另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手掌包住她的胸,感受着那颗小rou粒顶在他手心。 他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才没有揉一揉,让她发出好听的叫声。 过了一会儿,见他真的没有动作,江屿晴这才安心地忍着异物感入睡。 同时,脑袋里还在想,网上不是说塞着睡觉会软掉滑出来吗,没关系,很快就软了…… 江屿晴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下体戳着一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她稍微动一动,快感就滋滋地从那个地方冒出来,把她弄得睡又睡不着,醒又醒不过来,眉头紧皱着,好像沉入了梦魇。 好不容易等那根东西软掉滑了出来,她眉头舒展了,过一会儿,那东西冷不丁地又硬着挺进来了。 程晏顺着插入的动作,抵着她的屁股,腰腹部上下挺动几下,找到舒服的位置放好那根roubang继续睡。 江屿晴难受得哼唧,反复几次,到最后她已经完全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yin叫,还是在现实中yin叫。 因为她在梦里也被程晏压着cao干,火热的rou棍在她下体进进出出,仿佛永无休止。 每当她在梦里感到空虚,渴望被填满的时候,马上就会有求必应地被抽插几下,当她哭着说不要的时候,抽插的动作就停了。 江屿晴浑身都是汗,被折磨得yin水流了一床单。 艰难地挨到了早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终于探进了这个暧昧的房间。 她的奶尖热乎乎的,钻心的酥痒蔓延至全身。 胸前的被子拱起一大团。 不出意外,程晏又在舔。 她被他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动动手指都觉得累。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龙活虎。 见她醒了,程晏吃得更起劲,吸住她的乳晕往上提,然后松开,羞耻的水声隔着被子都无比清晰。 “嗯……”巨大的吸力让她爽得差点哭出来。 为什么要这么丧心病狂地折磨她? 感觉下身黏黏腻腻,粘得难受,她费力地伸手一摸。 大腿间全是yin水,流到床单上,湿滑一片,还有的已经干涸了。 这是流了多少啊?她的身体不会流干了吧?想到这里,她的下体都隐隐约约痛了起来。 在此之前,江屿晴一直坚信,只有不行的男人,没有不行的女人。 她自己包括她认识的所有小姐妹,在阅男无数之后,都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 直到她和程晏做了以后才发现,他是个例外中的大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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