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一点的还是用力一点的?” 没有在清醒可控的情况下做过,关承霖想知道关纾月喜欢哪种风格。 他抛来的问题对关纾月来说没有答案,她不确定自己喜欢哪一种,这是只有实践后才能得出的真理。 手指紧贴温热内腔缓慢抠弄好一会儿,关纾月不会考虑他给出的第一种方式。 简直是索然无味。 “唔…不痛…但温柔的有点…有点没感觉…?” “啊~”关承霖若有所思,“你喜欢用力的、激烈的那种对吗?” 她也不知道啊,得试过才能确认。 于是关纾月站了起来,调整手指的角度让它伸得更深,也拿出搬运花材的力气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一番研究。 片刻她得出一个结论。 “好像站着插进去会舒服很多…?” 原来她喜欢站着?站着的话,岂不是要顶到很深的地方?小小一坨关纾月胃口好大啊。 关承霖抱住那只枕头,手速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好,那我们下次站着做。” “嗯嗯…唔…不行…不弄了…不好玩…” 三连否认打断了关承霖从正面抱住她进去还是从后面进去的幻想,他懵圈不已,支起身子看向手机屏幕,不巧的是屏幕已被水雾蒙盖,他什么都看不清。 看不清关纾月在做什么,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为什么?” 与刚才的安静停顿不同,问题问出后,浴室那头频频发出窸窣的声音,她断断续续喘了很久。 “碰到…$&s…唔…” 关承霖端起手机想听清楚关纾月究竟在说什么,却只能看到一行「对方网络信号不佳」。 浴室信号真差,好扫兴。 “想…%*$~…不好玩…算了…” “……” 不好玩?算了? 所以对她来说扫兴的东西不是信号,而是他吗? 他唤了几声关纾月的大名,毫无反应。她的身影在画面里卡顿得只剩下一团浓雾马赛克,连本就听不清的只言片语也一并吞没。 随后,视频通话被对方强行终止。 关纾月挂电话了…… 关承霖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即便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却也毫无知觉,他正因被退货而陷入严重的自我怀疑。 是怪他没喘给她听吗?她想听就说嘛,他会像那个男狐狸精一样放飞自我往死里喘的。 还是因为他不会说什么挑逗的话?如果她觉得说sao话刺激,他可以学呀。 难道关纾月觉得他对着摄像头自慰恶心?不要啊,不要觉得他恶心啊…… 没有由头的中断通话和小时候被爸妈抛弃不管毫无差别,他越依赖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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