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价格,看得眼花缭乱,也好在有些学习成效。 他买了一张夜游湄南河的游船票,站在甲板上看风景。 外面的世界可真漂亮啊。他忍不住感叹。 暹罗天地的楼外彩屏灯亮起,照出了一张脸。 男人穿着白色的官员服,俊逸的脸微微抿出一丝微笑,显得分外仁慈。 梭攀手里的冰淇淋化了一半,嘴巴夸张地能塞下一颗鸡蛋。 他哥现在可真有出息啊!莫宋叔如果也看见了,一定也会为他感到自豪! 旁边人不少看见了荧幕屏上的照片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无意中提到这位现任领导的一些私事。 梭攀面上镇定,实则竖起耳朵听。听完了,他开始疑惑。 啊?他哥原来没有结婚吗?那,当时的带回南塔村的嫂子是谁? —— 苏韫回家时有些晚了。 洗完澡走出来时,陆熠拿着吹风机照常给她吹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他放下吹风机,俯身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轻蹭了蹭,手开始不老实地摩挲着苏韫的腰。 这是两人爱抚的暗示。 苏韫不耐烦地推开他:“陆熠。” “怎么了?”见她今天似乎兴致不高,陆熠停下了动作,认真看着镜子里那张俏丽的脸,黝黑的眸子审视着她脸上每一个表情,想从中找出问题。 “今天有人让你不开心了?” “不是。”苏韫摸着发尾,开始抹保养精油,“我今天好像看见了一个熟人。” “谁?”陆熠开始上手帮她。 “你那个在老挝的弟弟。” “梭攀?”陆熠皱了皱眉,“你在哪看到的。” “游轮上。”苏韫仔细回忆了下,“但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迟疑了一下,她看向陆熠,“他要是来了怎么不来找你?该不会是你不允许吧。” 其实想想,可能性不大。陆熠虽铁面无私是真,但重情义这件事苏韫大概也是清楚的。在先前,苏韫知道铁路打通这条交通审批时,是在他办公室里。当时,交通部开完总会,交上来的呈报文件就放在桌子上,她不小心瞥到了。 文件上是一些站点城市,其中就有琅南塔。似乎还是特意划出来的,跟老挝政府沟通过划出一些北部城市。 很明显,陆熠就是在考虑身在琅南塔的那些人了。 有了这些铁路,他们可以提升生活,做更多的贸易销售。 但苏韫不明白梭攀为什么不敢来找陆熠,既然来了泰国,总不至于连一面都见不上那么绝情。陆熠只是现在身高位重,不适合到处露面了,又不是不让梭攀来。 陆熠屈指敲了敲她脑袋,好笑道:“我看起来像这么无情无义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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