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单方面。她气的恨不得一枪毙了他,也真的这么做了。但最后枪被夺走,晚上强硬着压在床上教训了一通。 美名其曰是“哄”苏韫觉得他哄的方式完全是为了愉悦自己。 那一周里,三天时间,陆熠休假陪她。从芭提雅到清莱府,在苏梅海岛上度了个假。 从最初的不服气和针锋相对,再到后来一点一点瓦解冰消,苏韫觉得陆熠大概是真的有点儿转性了。转的是不要脸的性子。 陆熠起身,将她摁在沙发上,自己绕到身后替她捏肩捶背,开玩笑道:“苏长官,你是来检阅我的工作吗?” 苏韫冷嗤一声:“我哪敢。” “消气了?”陆熠漫不经心地问,“打算什么时候原谅我?” 苏韫身子僵住,也没给肯定的答复。虽是一周时间,苏韫却已经感受到了他强烈的上进心。 陆熠一直在争取良好表现的上位机会。 她冷笑声,拂开他的手:“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陆熠,记仇的不是只有你。” “哦。”陆熠很有耐心,“那我再争取。” 苏韫转动着桌上没盒盖的签字钢笔,忽然想到什么,问:“宋陵甫呢?” 不出所料的话,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陆熠这样睚眦必报的人,他日翻身上位,怎么可能还会容许那些曾经的罪过的人好过? 事实也却如此。 听见苏韫嘴里喊出这个名字,陆熠登时冷了脸,但没发作,走到一侧接了杯水递给她。 苏韫看见是他的杯子,嫌弃地推开:“不用。” 陆熠垂眸瞄了眼,什么都没说,自己喝口,放在桌上。 “你很关心他?” “我只是好奇他就被你整成什么下场。” “调去大年府镇压叛乱的那群边境区了。”陆熠不咸不淡的地。 从总部到鸟不拉屎的边境,还是一个随时随地都会爆发叛乱分裂的地区,任谁都知道不是个好位置。 “你降他的职了?”苏韫问。 陆熠不置可否,但先问:“怎么,你不高兴?” “没有。”苏韫勾了勾垂在肩头的碎发,“活该。” 陆熠笑了:“我还以为你会因为这个跟我置气。调走了省得他在面前碍眼。” 苏韫沉默一会,又问:“萨普瓦呢?你是怎么处理的。” “死了。”陆熠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 “他早该死了。”苏韫扯扯嘴角,看向他,眼神仿佛在问,所有人都有了结局,那你呢。 这是他们直接无法跨越的沟渠,粉饰太平只是一时,兜兜绕绕回来,所有的痴怨纠缠都源自于此。 陆熠知道她记仇的执念,叹了口气。这条路,恐怕还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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