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随,于薛佩一同躺在床上。 陆宜又凑近了些许,静静看着薛佩的侧脸。昏黄的烛光照在她脸上,像镀了一层金光。陆宜不禁软了目光,顺着那道金光,陆宜的目光从她的眉心一直逡巡到她的唇。 似乎是回想起与薛佩亲近的时光,陆宜的手情不自禁地触碰了一下薛佩的唇。 正想移走时,却被薛佩攥着狠亲了一口。 “这么偷偷的做什么?想亲就亲呗!”薛佩一个翻身,将陆宜压在身下,“方才看你就欲言又止,有什么想问的快说吧!不然......”薛佩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陆宜凌乱的衣领,说道:“待会你可就说不出话来了噢!” “你与芷君到底是什么章程,若厌了,赶出去就是,若是他真做错事了,那可不是一时冷落可以抵得过的。可我瞧他也实在可怜,这几日瘦了一大圈......”陆宜好笑地揽住薛佩的腰,蹭了蹭薛佩的脸。 “你倒有心......”薛佩愣了愣,还以为陆宜是要问她“这几日早出晚归又是在做什么”诸如此类的话。 “不过是替人办事,透露我的去向——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还是要给他点教训。” 果然如此! 陆宜心知薛佩不会真的舍弃了芷君,她对芷君的偏爱......他也是有所目睹的。几年的相处,就算是条小狗也会不忍心舍弃。 “他对你这般情深,也不知什么样的好处能说动他出卖.....透露你的消息给别人。” 薛佩默了默,又笑道:“在他们烛国,男子要出嫁了之后才能有姓名,他一直很在意这个......” “那人便许了他这个?”兰君都能弄个假身份进宫,寻常户籍只要明面上对得上,谁又会细查? “若只要这个,我便能办到。”可惜许诺那人是烛国贵族,薛佩晒然,“他心里怨恨他母亲对他不公,憋着一股气......这就不是我能办到的了......” 陆宜眨眨眼,劝解道:“这些弯弯绕绕我不懂,既然你不生气,又冷了他这么些时日,若你愿意,明日叫他来给你奉盏茶,这事便过去了。” “他弟弟进了宫,他一个人在这里无依无靠,一时想岔了也情有可原。既然没铸成打错,你大人有大量,饶了他吧!” 薛佩知道陆宜这是给她造台阶,她自然是打蛇随棍上,接了这个台阶。 “那就听你的。”说罢,薛佩捧着陆宜的脸狠狠亲了一口,“我平日里事忙,家里的事还要你多多注意。” “这是自然。”陆宜听到薛佩这样说,心里自然是熨帖极了。 虽然在外人眼里他俩是破镜重圆,他们也确实过的如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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