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臣,是朕太过松懈,以至于底下的大臣各个都十寒一暴,不复从前那样朝兢夕惕!” “从前吾为皇太女时,有父皇耳提面命,所以丝毫不敢松懈,如今吾以登帝位,反而不能像从前那样孜孜不倦。” “朕这就去父皇面前请罪!” 众臣这才反应过来,跪下称“陛下息怒”。 李钰冷眼看着底下的人,“若真要较真起来,岂不是还要论一下父皇的过错?” 不能妄议先人之过,这是约定俗成的,何况是先帝? 右相冷眉竖对,“这可是大不敬!” “手底下的人出了差错,自然是要从手底下的人纠错,哪有让陛下担责的道理?”左相掀开眼帘,叹了口气,他已日暮西山,那这个丑人就由他来做好了。 “户部办事不利,自然先由户部先查起;事出青州,自然楚王也有一份......” 话还没说完,楚王便是拖着肥胖的身躯跪在李钰面前,“陛下,臣一直待在京城,对青州之事全然不知啊!” “这是自然,”李钰连忙扶起皇叔,安慰道:“这朕是心知肚明的。” “只是祖上有令,既然有了封地,王爷成家了就得回封地,无诏不得回京。先前是皇祖父舍不得,父皇亦是如此,这才让皇叔手底下的人钻了空子,打着皇叔的名号搜刮民脂。” 说完,李钰又用殷切的眼神看着皇叔,“大错已成,皇叔也应当负起自己这么多年都没管好王府的责任吧?” 没等李佑拒绝,李钰立即下令,“那就先封楚王为监军,随军出发,镇压反民。” 此言一处,各位大臣更是面面相觑。 谁都知道楚王是个草包,陛下还封他做监军...... “那么主将人选,陛下可有决断?”林州轻咳一声,让众人回魂。 “臣以为,对付那些乌合之众,仅靠青州守备之力便可抵挡,无需再派人手......” “青州以北,不足百里外,便有燕山军镇守,何必舍近求远?” 李钰在宫人的服侍下重新佩带好冕冠。 听到众人议论,她也只是沉默听着,并不发表意见。 等到了下朝时候,又照着时间宣布下朝,好似朝堂之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待下朝后,外头又下了绵绵的雪,不一会儿,地上便积了薄薄的一层雪,人踩上去印出一行行整整齐齐的脚印。 高玄便是披着这样的风雪进了门。 李钰也是刚下朝,刚换了一身家常的袄裙,人还站在炉子前面暖着手。 踏入门槛,抬头看去便是一栋方方正正的雕着二龙戏珠样式的木制的隔断,上面挂着的是悬了玉佩的锦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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