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露出崇拜的表情,“真厉害!” 李钰不禁失笑,七岁能赋诗、八岁作策论确实不假,只是所赋所作之文大多是拾人牙慧,文采实在一般。 “你若想看,去藏书阁找找,说不定还有人保存着。”李钰也不怕露底,身为皇帝,没文采也得被说成有文采,所幸她字写得还算不错,尚可一观。 屋里头仍烧着地龙,暖得一丝寒意都无,四处静谧无声,李钰少有的享受着这安静祥和的时光。 床幔从金色挂钩中落下,遮住了满床春光。 女子半裸的身躯雪白柔软,胸前鼓鼓囊囊如同已经熟透了的白桃,可爱诱人。 夏春正埋首在李钰胸前舔舐那颗娇艳欲滴的莓果。 呼吸交缠间,李钰的xue口已经湿润,夏春的手滑向她的腿间,已是满手滑腻。 “腿再分开些。”夏春一边哄着,一边将李钰的腿勾起,向自己打开,萋萋芳草间藏着粉嫩的xue儿,潺潺地吐着水儿。 夏春推着自己的roubang慢慢顶进去,才刚进去没多久,李钰就闷哼一声,随即发出诱人的吟哦声。 “太后与我不是一条心。”即使是在这样快活的情景下,李钰仍能保留冷静的思绪,“别叫雨哥儿在她跟前晃……” 毕竟程文雨进宫的目的不纯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漕运之事正是在紧要关头,她不想横生枝节。 “我知道。”夏春吻了吻李钰皱起来的眉头,“好不容易闲下来了,陛下还是多宽宽心吧!” 李钰xiele力,瘫软在床上,笑道:“那便劳皇夫多费心了。” 夏春掐着李钰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自己则在她身下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李钰虽然没有用力,但毕竟有她的重量在,这一下一下的顶弄,回回都要顶进深处去。 帐中人影交缠,空气中充满了yin靡的气味,令人遐想。 程文雨白日里喝多了茶,正睡不着呢,想到皇帝jiejie也在这里,便想着过来与她说话。 他不通人事,自然也看不懂他们二人在做什么,又好奇又害怕。 终究是好奇心占了上风,程文雨不觉放轻脚步,站在帐外。 他才十三岁,正是懵懵懂懂的年纪,见二人交缠,不由得呼吸急促,口中竟有些焦渴,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生根发芽,又好似有一只小雀儿胡蹦乱跳,却又心空荡荡的,好像等着什么东西去填补…… “春哥哥……陛下jiejie……你们在做什么?”程文雨咽了咽口水,又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问道。 夏春被吓了一跳,他知道这是程文雨的臭毛病又犯了,不免叹了一口气,掩了掩衣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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