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李钰微微叹气,“朕困不了他多久。” 薛佩倒是心态很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臣这些年别的不敢说第一,赚钱可没人敢与我争先!” “光禄寺油水再多,又不是人人都能得利,总有些漏网之鱼不是?臣必定尽心尽力,为君解忧!” 听到两人谈论政事,夏春不仅当没听到,还阻止了在一旁蠢蠢欲动的陆宜。 “方才瞧你没怎么用这鹿rou,可是不喜?” 陆宜愣了愣,虽然疑惑不解,但还是老实回答道:“出发前用了些点心,现下倒是不怎么饿。只是许久未骑马了,有些不舒服。” “是呢,”薛佩翻开陆宜的手,见上面分布了几处水泡,心疼不已,“哎,都起了泡了,等下下山,你别骑马了,坐我背后吧!” “哪有男子如此……怎么能……成何体统!”陆宜却涨红了脸,一副羞恼的样子。 “这有什么?”薛佩不以为意,“你我夫妻二人,你坐我背后跟我坐你背后有什么区别……” 略一思索,薛佩想了个法子,“嗯?那不然这样好了,我坐你背后,我来执缰绳,这不就好了!” 陆宜这个别扭性子又犯了,直接转身歪在一边,理也不理薛佩。 夏春见状,无奈摇了摇头,怕他俩闹着脾气又急得吵起来,连忙劝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如去找下人们拿些药敷一敷,让手早些好吧!” 李钰也无奈笑笑,真是一个直脾气、一个倔脾气。 陆宜自知失礼,自然是羞愧难当;加之一路上自己一直在薛佩身边跟前跟后可薛佩满心只想着狩猎,热脸贴冷屁股,心里是又气又难过。恰好夏春给了个极好的借口,只好留下一句“我去拿药”便匆匆离去。 薛佩“哎”了一声,连忙紧随其后,“你不认识人,我带你去!” 夏春哑然失笑,“真是对冤家!” “不是冤家不聚头。”李钰用刀割下一块鹿rou,沾了调料,递给夏春。 屋里就剩他们二人了,夏春自然松懈些,就这李钰的手,将鹿rou吃下。 只是仍意犹未尽,夏春促狭一笑,“臣渴了,陛下也喂臣口酒吧!” 夏春虽未向李钰质问兰君之事,但不代表他不会就此事发作;李钰虽然没有主动提及,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夏春知道。 此事其实也是李钰含了试探夏春之意。李钰很有自知之明,她可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之人。她喜欢夏春,除了夏春的样貌品行外,自然也是因为他的乖巧听话,他不会像寻常男子那样用世间俗礼来规劝自己,更不会因为自己宠幸他人而认为这是道德败坏之事。 李钰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窝在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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