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唾液浸得很湿的粗大yinjing很轻松地将冠部挤进了阴xue中,一点点地往里入,凛只是抿着嘴不说话,也不看自己被侵犯的样子。即使是这样自己抱着腿挨cao的模样,他还是清廉无比,丝毫不显得yin荡或者肮脏。 “嗯……越往里面、越紧了……爸爸、再放松一点……” 英格拉姆清楚这是强人所难,再怎么努力放松,内部的容量也不会增大,父亲的小腹上已经显现出自己yinjing慢慢上移的轮廓。 “呃……呼咕。” 凛绷紧嘴角,努力调整着呼吸,他现在双腿反折到肩膀,环抱着自己的腿弯,英格拉姆正捏着他的臀部把roubang向里送,他用的力气有点大,臀rou已有些发痛了。但凛打定主意要早点完事,也就没浪费时间提这种小事。 终于,又短又窄的甬道到了头,圆润的guitou压在zigong口上,再也无法寸进了。 “爸爸、里面是……” “就、就这样可以了吧。只有这么大,不能再进了。” “诶、可是,爸爸——” 金发青年不满地鸣起不平来,也难怪他难以接受,那根怒张的roubang顶多算是进了一半,剩下的都留在外面得不到抚慰。 “没有可是。……这东西发育得不太好,已经是极限了,不满足的话、我可以替你联系一些经验丰富的对象。” 这个年龄仍是处男的话,想要和谁zuoai也无可厚非。要是他没找上自己,而是选个别的男男女女,凛没准还会帮他一把。 “满意的满意的!能和爸爸合为一体,以前我在梦里都不敢想……”英格拉姆调整了下角度,不是更向里深入而是准备要拔出的样子,“那……我能动一动吗?” “……随便你,也不用所有的事情都问我。” 难道要自己说“动吧”之类的吗?现在光是保持着这个任插任干的姿势,就差不多已耗尽了凛的忍耐力。他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大脑来,果然是哪根神经断掉了才会同意这种荒谬的事,虽然不能杀、但切除掉这小崽子烦恼的源头,不就诸事大吉了么? 英格拉姆见他神情不对,生怕父亲静下心来改变主意,下身忙不迭抽送起来。甬道内部狭窄但足够湿润,分泌出了不少yin液,虽然仍不是特别顺畅,但舒缓一点做是完全没问题的。他深深浅浅随意抽插着,也不刻意追求cao到最深处或者敏感点,反而让凛不是很排斥,高高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渍声,被roubang碾过的内壁泛着淡淡的痒意,微微发起热来。只是一点点快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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