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虽说解放了,不再遵循旧社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青年们都倡导自由恋爱。 可沈清州心里清楚,糟粕哪有那么快就能被摒弃? 这还是乡下,农村人更不乐意接受新社会那一套,姑娘们要是在婚前就同男人发生关系,可就不是像城里人一样只赶出家门就能算了的。 她懵懂不知事,村里人说林家虽穷,可林夏却是让父母娇惯着长大的,其他人家的姑娘十五六岁基本就说好人家,可林家父母舍不得女儿嫁人,一直到去世前都没想着逼她成亲。 以至于姑娘十七岁了还天真烂漫,温吞娇憨,没叫男女情事沾染过。 他分明是最清楚的,这样的姑娘绝不能待她轻薄,否则那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而他现在,就将她锁在臂弯里,被贪婪的欲望和作为男人兽性本能裹挟着,她红肿的嘴唇就是他犯罪的证据。 如果他是个有点担当的男人,现在就应该带着她去见她父母跪下,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于情于理于法他都该对人家负责。 可她已经没了父母,只要他能哄骗她不将今日的事往外说,那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何况,本来就是她主动送上来的,他要是愿意倒打一耙,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只是他不会、也不可能这么做。 他抿着唇,仿佛被某种力量驱使着似的,再次收紧了手臂,将她还未来得及退出去半点儿的身子搂得更紧。 “我明白了……去医院太贵了,大医院光是检查就要至少五十块钱,加上开药、路费,你得准备至少一百块钱。” 他抱着不知什么心思,故意将情况夸大了说,不出所料地,怀里的姑娘立刻停下了推拒,而瞪大眼重新抬头看向他。 “啊?!一、一百块?!可、可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会疼……” 她震惊得语无伦次,瞳孔在震颤。 在这个一斤大米只要一毛五,一斤猪rou只要八毛的年代,一百块钱对穷人家来说说是天文数字也不为过。 沈清州发现自己诡异地为她的反应感到愉悦,他一本正经,以专业人士的架势地严肃道: “一百块钱只是你没有大病的前提,若是真有点病,几百块钱都算是便宜了。病最忌讳的就是拖,等你攒够钱去,说不定就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果然,听完这话,姑娘的脸色更白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沈、沈大哥,我、我会死吗?我、呜、我不想死……” 单纯的姑娘光是听他说,就已经怕得好像自己已经真得了绝症,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发抖。 真可爱…… 这个念头突然在他脑海中出现,并迅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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