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去捅那个小口。 这个过程中guitou能捅到他xue里每一处yinrou,而他又水多逼紧,被jiba塞满xue后水就全堵在里边,跟个温水袋子似的,随便一插就会发出明显的水声,和黏膜摩擦的声音混在一起,对处于发情状态的人来说,这种声音是极度刺激神经的。 尤其是对于被进入的一方,边感受着被爱人性器贯穿的快感,边听着自己身体发出的yin荡声响,只会更加刺激rou体更加情动。 林星渊是觉得羞耻的,他始终觉得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屁眼却被玩得比女性真正用作交配的yindao还要sao浪,这不可理喻还不可思议。 遇到高暖时他已经快三十岁了,要说没有过正常的性经验也不可能,但毫无疑问他是个失败的男人,他一度对自己的人生产生怀疑,却万万没想到某一天跟这个人相遇后,他会突然发现自己更适合当‘女人’。 对林星渊来说,作为被侵犯的一方更爽已经是事实,他也逐渐接受了自己的身体或许生来就是要为某个人张开腿的,而这个人就是高暖,也只能是高暖。 他低头透过迷蒙的视线注视着她,感觉得心里酸胀得厉害,又带着一阵不容忽视的甜蜜。 这种羞耻心与酸涩的爱慕心交织,共同激发着他的情欲和神经,他感到自己越发的敏感,深处的器官似乎又要违背意愿地喷出新的情潮。 而他也忍不住加快了扭腰摆臀的速度,喘息尖叫着用自己yin荡的rouxue去taonong情人的性器,一下比一下重,每一下都更渴望将她吞得更深,他感觉到自己的结肠口逐渐为她打开,直到某一个临界值,他深深往下一坐,随着一声沉闷的黏膜摩擦响和他情不自禁的呜咽,她的jiba终于整根都埋进了他的身体。 “呜……!进来了……暖暖、呜、进来了……全部都进来了……” 如高暖所说,他有一副相当出色的rou体,他能将她这么粗壮的jiba全部塞进去的同时,所能感知到的竟全是快感。 他从没有过一个男人被侵犯到本不该被触碰的地方的痛苦,从一开始他就在享受这种快乐,尽管心理上不愿接受,可他的rou体始终病态的迷恋着被侵犯到最深处的感觉,他喜欢从肛门到结肠都被爱人占有并疯狂摩擦侵犯,他就是这么变态地痴迷着她和她的jiba。 他的结肠比他更不争气,jiba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将软rou纠缠上去,仿佛这里才应该是jiba的最终归宿。 高暖每次都会忍不住这么说他一句:“阿渊的saozigong就喜欢被jiba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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