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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啊!是龙是鼠还真说不准!你看这小子!昨日还是蔺家的二公子,马上就要成一个药人了!世事如棋啊!”
“可不是!你看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一刀下去破了膛,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填完灵药!我做了那么多个药人,身子骨这么弱的我还是头一次做!蔺家家主好狠的心啊!”
磨刀的声音,蹭、蹭、蹭的在静得出奇的地窖回响,两个肥头大耳的刽子手相视一笑,拎刀从磨刀的台子后向吊着的蔺辰走去。
“小子!干完你这一票我就告老还乡了!你可一定要撑到我装填完灵药啊!嘿!”
只见腰间系条红色布带的刽子手大喝一声,手上的杀刀寒光一闪!一股鲜血迎面溅来!
“猪哥!”
另一个刽子手见状赶紧抄刀来援!又一道血液从喉咙间喷射而出!
随后两个庞大的身躯闷声向后倒在了被吊起的蔺辰脚边。
不见天日的地窖里,烛光忽明忽暗的闪烁,映在石砖上的那道黑影,在两具尸体旁对着蔺辰缓缓收起了长剑。
“啧啧啧!你说你,当初跟你那生母远走他乡多好!偏要留在这要你命的地方!罢了罢了!救你一次!”
嘶哑的声音与这地窖内闪烁的烛光交相辉映,看着昏迷未醒被吊着的蔺辰,男人伸出手,手臂上的刺青刻着一个大大的“蔺”字。
一声去,那满是皱纹和老茧的右手重重打在了蔺辰丹田!
“啊!”
蔺辰双眼猛然睁开,一口黑血从口中喷出!
“父亲!大哥!孩儿是冤枉的!我冤枉啊!”
蔺辰口中胡乱地吼着,直到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蔺家地窖。回想起早些时候发生的一幕幕,面前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一股莫名的恐惧从心里向四肢蔓延。
“是谁…救了我…难道是…她…不可能!绝不可能!”
脑中韩夕儿的身影不断重复和分裂着,蔺辰无尽的恨意疯狂蔓延,然而两行泪水却不争气地流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遭背叛过。
“蔺辰哥哥~你伤好点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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