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仍然有些湿润的rouxue,确定没有摸到什么不该有的内射痕迹后,方才熄灭了想要暴起打人的念头。 紧接着,心虚感袭击了他的内心,让他更加无措起来。 ——看来真是他做了春、春梦,不是黑川趁机…… 他的梦并非射过就算结束,而是相当完整地走了整个令人脸红的性爱流程,连被射满了肚皮的感觉都异常真实,甚至还觉得腰部微妙地有些发软…… 在他的印象里,每当对方起了邪念的时候,也不管他拒绝还是同意,最终总是要插入过一次,发xiele些许欲望,才能恢复点平日里的理智好好(?)听他说话,再决定究竟要不要继续做下去。 毕竟老司机总是一本正经地给他灌输歪理:男人一旦硬起来就必须解决,不然会活活憋死的! 他又没有接触过有关性方面的书籍,哪怕之前有过生理性的梦遗,却从未清醒着自慰过,也就没办法验证那番话是否包含着正确性,便下意识老老实实地相信了。 换而言之,他脑内基本已经形成了一个“没有内射=没有做过坏事”的等式。 被误导的纯情少年简直没办法面对自己裹了一层yin水的手指,赶忙进了淋浴间仔细冲刷着身体,彻底洗去残留下来的yin靡气息。 大约是知道他脸皮薄,卧室内睡饱的肇事者很体贴地换掉了带着水痕的高档床单,然后拿起睡觉前特意帮他静音的手机,查看着未接来电。 果不其然地,一连串备注着「混蛋青鲭」的电话号码映入了他的眼帘。 很明显,某只爱吃醋的猫科动物钻进了他设计好的思维定势里,认为他肯定是待在死对头的房间里乐不思蜀,对昨晚被扔进浴缸里的自己全无半点歉意和想要补偿的心思,所以这会儿正不满地跳脚呢。 能够快速分开他和中原中也或者让两人回归正轨的方法,无非就是利用公务之便。 他就是用脚趾头思考都能猜到对方的路数。 所以故意又磨蹭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慢悠悠地按下了回拨键,对着话筒懒洋洋地解(拱)释(火)道:“太宰君,中也他去洗澡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跟我说吧。” “……………等等,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港黑内部的秘闻???” 出乎意料地是,经过短暂的沉默后,听筒里传出的不是他熟悉的炸毛猫叫,而是带着深深震惊的陌生男音。 黑川介不由微微挑起眉梢。 很显然,这绝不是什么不小心遗失电话寻找失主的戏码——另外一边明显知晓有关「双黑」的情报,是有备而来的,结果没等说出酝酿好的台词,就被惊天霹雳震得逼格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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