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过无数次的敏感肠道。 虽然它进入得并不深,但对于已经被大jibacao得满满当当的屁股而言,显然还是刺激过了头,玩得共感中的两个上位者都发出了抗拒性的喉音。 但比起已经带起了哭腔的脆弱家伙,不管是rou体亦或精神都更加坚强的福泽谕吉还算是含蓄,只是攥紧床单绷直了脊背,隔了几秒才发出一声快要窒息般的长长喘息来。 “谕吉是不会拦住我的,对吧。” 明知道对方对自己没辙,如同豹子大小的猫主子愈发得寸进尺,放肆地胡乱解读着“饲主”的行为模式,“因为跟我交配很舒服嘛,谕吉很喜欢的,每次都会用下面的两个roudong吞吃个不停,早就上瘾了哦。” “呼、呼——嗯呼……”词穷的老实人最扛不住调戏,不禁加重了呼吸声,来掩盖自己此时的复杂心思。 他只是太宠着这个小家伙了……但要深究两人(?)间的性事,也的确是舒服到了令他无法逃脱的程度。 这会儿他被cao得手脚发软,从身体和心灵来说,都已经失去了反抗的余地——当然,让他亲口承认这样的事情,简直比杀了他还困难。 不过恰巧黑川介就爱挑战极限,憋着股劲非要cao到他投降为止,便一边不间断地挺腰去干两口松软湿润的sao洞,一边用尾巴去玩他不断开合的菊xue,精准攻击里侧的前列腺,真正占据了两个男人下半身的全部入口。 其实仔细算来,尿眼也算是可以玩的地方,只是之前他就将马眼棒插了进去,封锁住了射精的可能性,目前还没有分神去玩的意思。 这可苦了受限许久的森鸥外,屁股里爽得太厉害,性器也跟着胀到不行,完全憋成了一根深红色的rou棍,偶尔才能从顶端艰难挤出两滴浊液,颤巍巍地顺着茎身往下流,活似延迟高潮一样折磨人。 他又不像老对头那样拥有真的雌xue,还能从两个途径发泄yuhuo,起码能好上一点。所以一旦加重了屁股里面的压力,共感效果为他带去的快乐基本与折磨无异,简直像是拷问身体的刑具,能活活将他给逼疯。 “黑、黑川君,先放开我的手吧,已经、哈啊、呜、麻了……”他知道直接让人将马眼棒拔出去基本没什么可能性,便兜着圈子装可怜,试图一点点磨软自家小恶魔的态度。 说真的,除了以前爱当人质去套别人情报的时候,他很久没有遭过捆绑的罪了,眼下当真有点撑不住。尤其是折成M型的双腿,腿根处更是神经性的痉挛着,根本无法分辨是被cao的发抖,还是因为不过血而变得麻木。 总之,他觉得自己凄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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