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谨遵主命挂在嘴边,长谷部可不认为自己只是随便说说,所以当产生犹豫的瞬间,他就忍不住在内心狠狠地斥责了自己一番。 ——为了主,他什么都可以做到的,绝不可以成为光会讲大话的卑劣之刃!所以,当着大家的面全裸什么的,他、他应该没问题的……吧? 一边做着心理建设,他一边将双手搭在裤腰,哆哆嗦嗦地想要往下褪。可一旦想到身后还有那么多双眼睛,全部都聚焦过来,看着他展露出难登大雅之堂的yin乱姿态,便忍不住动作一顿。 黑川介自然知道他在犹豫些什么,却完全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甚至还漫不经心似的开口提议道:“如果你不愿意做的话,就把烛台切叫过来,他肯定不会拒绝的。” 其实应该是不敢拒绝才对,不过,坏心眼的主殿为了刺激爱争宠的主厨刀,怎么可能会主动说出那种傻话。 果不其然,几乎是听见竞争对手(?)名字的瞬间,灰发的打刀付丧神就猛地拽掉外裤,露出已经被丰沛的yin水打湿大半的内裤。 这会儿他再顾不得旁人会对此产生何等鄙夷的看法,只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忠诚,生怕面前的男人下一秒就招呼备选的家政刀来替代他的位置。 没有了外层的遮掩,任谁都可以看见,此刻他藏于内侧的rouxue已经十分情动,正紧紧咬住湿透的布料,如同咀嚼般欲求不满地瑟缩着,夹出一道道直指中央的褶皱来。 纵使他不敢生出主动勾引之意,可此刻的模样远胜于千言万语,就算是努力解释,估计也没人愿意相信他真的很无辜。 “虽然有稍微料想到这样的情况,不过亲眼看见,还是觉得很yin乱呢……”黑川介俯下身,用两指捻住付丧神胸口鼓起的一枚奶尖,边随心所欲地揉捏着,边凑近长谷部红透的耳畔低声调笑着。 他的声音和动作无一处不色情,偏偏又故作无奈,仿佛是为了满足心生渴求的灰发青年才不得已而为之似的,更是令对方无地自容。 “是、是我太过、唔……抱、抱歉,我还可以好好地忍耐下去……” 明明很想缩成一团,可仅着一条内裤的长谷部还是本能地挺直身体,好方便自家主殿的玩弄。 他的身体早已被cao了个透,不复处子时的青涩感,光是让面前人撩拨着乳孔,身体里的生殖腔便叫嚣着空虚,恨不得直接扒开可耻的屁股,让男人粗长的jiba干进最深处,将它狠狠地填满。 那种原始的冲动几乎烧得他没办法思考,可他还是靠着最后一点自制力,死死的压抑着内里的sao动。 ——必须要证明自己可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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