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又被迫卷入欲望的狂潮,再次发出混乱无助的呻吟,让整个儿卫生间都充斥着火热的情潮。 渐渐的,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整个人仿佛真的变成了性爱用的玩具,任由身后人在体内进进出出,射出又多又粘稠的jingye。等到一切结束时,jiba拔出时发出了酒塞离开瓶子似的的“啵”一声,他甚至连xue口都无法闭紧,只感觉rou道里的白浊顺势流下会阴,最终噼啪噼啪的滴落敲打在地面上。 他的屁股上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正”字和多出来的“T”形,代表着两个人射精次数的总和,至于谁射了多少次,他已经记不清了。 身后的气息快速远去,他隐约间还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却无法分辨出是从哪个位置传来,便默认为烛台切爽完离开了。 ——实在是太糟糕了…… 他在混沌的意识中发出一声呻吟,苦着脸盯着木箱的一个角落发呆,根本不愿意再去回想刚才的事情。 而事实上,真正的烛台切确实离开了黑川介的房间,手里还拿着对方送给他的肖像画,正抱着一种茫然和逃过一劫的混合情绪回到卧室,压根不知道卫生间里所发生的一切。 没过半分钟,一边做家务一边时刻关注着主卧动态的长谷部站便起身,郑重其事的敲响房门,然后在得到应允后走了进去。 他对桌子下面正抽抽噎噎蹭着男人小腿的膝丸视而不见,只是按要求端坐在椅子上,也不去问这么做的原因,任劳任怨的当起了第二位速写模特。 黑川介故技重施,利用灵力捏出与主厨刀相同体态的人形投放到卫生间里,再度按着没办法反抗的鹤丸cao弄起来。当然,胯下的那根还是按照他自己的尺寸,毕竟这只是一种吓唬刃的玩法,像他这种占有欲极强的人,可不希望自己所有物的身体记住了别人jiba的形状。 正在受苦受难的白鹤暂时猜不到他的想法,满心以为自己惹恼了这位主殿,所以才会招致轮jian的惩罚。 “放过我吧……”他不知道身后换成了谁,只能感觉到刚刚回缩的xue口又被粗大的jiba撑开,就着里面滑溜溜的jingye作为润滑剂,熟门熟路的顶弄起深处的敏感点,没几下便撞得他小腹一阵酸软,涌上种不知是想射还是想尿的冲动。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调教成靠尿尿就能高潮的变态玩具啊……! “不要了、真的……我受不住、呼、嗯呜——别再进来了,真的要被、啊呜、呜……被玩坏了啊……” 他发出闷声闷气的求饶声,可因为身体还沉迷于性交,导致喉咙里仿佛吞咽着jingye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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