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然来了啊!为什么不详的预感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应验?! 烛台切机械性的嚼着饭,一想到待会儿要给昔日的好友koujiao,就觉得吃什么都不是滋味,胃里一直在沉甸甸的下坠。 而搞事的那位倒是安稳,就最开始的几秒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之后虽然嘴上说着“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啊”,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明显是对这种新奇的玩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长谷部是这样,鹤先生也是这样,为什么跟他挂边的两个刃都这么不靠谱?拜托拜托,他真的只想做一振无比普通的家政刀啊! 满腹心酸的高大太刀食欲不振,可为了拖延时间,几乎是数着饭粒往嘴里送,又硬是吃了足足二十分钟,连同样心情复杂的膝丸都端着空盘子离去后,才慢吞吞的起身收拾残局。 由于今天是周末,也没什么要紧事会干扰自己,所以黑川介就把明亮的客厅作为游戏场,姿态闲适的倚靠着沙发软垫,两条长腿搭在茶几上,对白日宣yin这种行为没有丝毫的羞耻感。 跃跃欲试的鹤丸坐在离他只有两个拳头远的地方,一旦侧过身,就能轻松看到彼此的每个表情,包括眼睛里的神色变化以及胯下的具体情况,这让接下来的色情比赛又增加了更多的黏稠度。 担任裁判的一期一振手中捏着一个计时器,选择了正对着他们的地方坐好,表情维持在恰到好处的端庄微笑上,长谷部则满脸肃穆的站在他旁边,还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个哨子,以一副开运动会的正经模样大声指挥着:“你们两个不要再磨磨蹭蹭的了,赶快过来自己的位置站好!” “知道啦,我做就是了。”膝丸毛毛躁躁的边走边揉后脑勺,熟练的往男人的胯下一蹲,抬手将还未勃起就分量十足jiba给掏了出来,强作镇定的仰脸挑衅道:“选了我来做这种事情,那你可要做好输的准备啊。” “真是可怕的战前宣言呢。”黑川介一改懒洋洋的姿势,俯身凑到他的耳边,神态危险的低语道:“那如果我赢了,你今晚也要跟鹤丸一起受罚哦。” “嘁,我才不怕你。”他外强中干的嘀咕着,心里一个劲儿的发毛,就只能安慰自己——反正连公共场合的都做、做过类似的事情,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再有,只要努力的话也不一定会输啊! 膝丸没意识到自己又钻进了男人挖好的坑里,反而燃起斗志,把羞耻心扔到一边,直接张嘴含了上去。这是他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jiba勃起的过程,几乎是瞬间就在口腔中膨胀起来,直直的顶到喉咙口,引起一阵轻微的呕吐反应。不过这次他没以前那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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