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然我们接下来很可能会迎接一起被扫地出门的命运啊。” “好……” 因为是超级敏感容易被刺痛的类型,所以被一次次欺负的青年倒是答应得很快,并不觉得面前人的做法有什么不妥之处。毕竟,是他不够适应现状、表现出了格外笨拙的一面在先,被随意差遣或者惩罚也是极为正常的吧?有怨言就未免太娇气了些…… 之前靠着「书」的力量拐走了独一无二的黑川君,继而插足了本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那么夹缝中求生才是他应有的姿态,又何谈“委屈”一词呢。 ……就算曾经得到了“争风吃醋的阿治其实很可爱哦”的安抚,也、不可以任性妄为。 他七扭八绕的脑回路总是能在第一时间迅速压制住撒娇求饶的冲动,逼迫僵硬的四肢重新运作起来,如同提前设定好指令的高仿真机器人一般乖巧,紧紧跟随着维持少年体的大魔王一同驱散分布室内的旖旎味道;然后还不忘打了桶水简单处理一遍客厅的地板,销毁最后一丝暴露罪证的可能性,细致得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当作给分尸案善后的程度,连表情都找回了熟悉的平静感。 没错,别看他在黑川介的跟前永远是一副任由风吹雨打的白莲花形象,实际却比港口黑手党干部时期的“自己”要经手过更多的糟烂事,早就被磨练到对此无动于衷了。 “因为社长吃进去的部分要比你我多了不少,估计直接睡到明天也不成问题了。”同为太宰治的前任首领谈及饭菜中下药(和暗中拉别人下水)的情况时,压根没半点同情心作祟的意思,顶多是装模作样地提议道:“干脆放在那边不用管吧?习武者体质一流,应该不会感冒的。” 这堪比“笨蛋是不会发烧”的判定,无疑证明了他将福泽谕吉同步划进了跟死对头一样很好骗的阵营里。 目睹一切的始作俑者忍不住低低发笑,随即状似委婉地调整了他的不良方针,“说了要善后,至少得好好安顿受害者吧。阿治抱不动的话,换成我来就好啦。” “……”一句为什么要奖励他的控诉险些脱口而出。 饶是做足了心理建设,一贯不愿展现小心眼内核的、颇具(虚假)大房风范的黑发青年亦不免抿紧嘴唇,隔了好几秒钟方才不情不愿地咕哝着:“脑袋里面都是肌rou的家伙,究竟有什么好的,根本不是我不努力锻炼的关系……” 让脑力派理解武斗派的魅力所在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照单全收的海王不仅早已习惯双方不对付的常态,还总是借此制造一轮又一轮的有趣竞争,将连同宰科生物包含其中的可爱家伙们皆逗弄地团团转——好比眼下,他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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