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犬类生物,经由老司机的“善意”点拨便不情不愿地收敛外泄的散漫劲,努力恢复起了身为教导者的威严。 或许是心理上逐渐习惯了依赖身后cao纵全局的大魔王,没过两秒钟,他又按耐不住地偷偷向后仰倒几分,尽可能贴得更近一些,将重心全部转移进温暖的怀抱当中,然后才长长舒了一口几乎化作白雾的灼热气息,没骨头似的摆了摆尾巴尖。当然,这样的他明显缺乏曾经混迹里世界时的铁血手腕和鬼魅之姿,与不省心弟子记忆里的“太宰先生”相差甚远,却益发具有说服力了——关于他有多快乐、多幸福、多乐不思蜀,哪里像是被强迫承欢这种事情,压根不需要以言语来解释。 因此他放弃了耗费精力的长篇大论,干脆颤巍巍抬起犹带勒痕的纤细左臂,反手勾住一步步令人深陷情网的、可恶又可爱的肇事者,同样用一种包含着炫耀情绪的表情俯视着冥顽不灵的狂犬,拉着长音表示道:“再蠢也应该、看清楚了哦,是我、不、准确来说是你判断失误呀,缺乏正确感知能力的芥川君。我可是——” 说着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略显嚣张的口吻在提及自己的想法时到底有所摇晃,好似伸长触须的蜗牛,稍微碰到一点障碍物便止不住想要回缩。 幸好(?)乐于助(使)人(坏)的老司机察觉了他的不安,果断下滑手掌改为握住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臂膀用力一绷,他湿漉漉的臀部便跟着上移,体内咬住不放的大jiba亦向外抽离几寸,娇嫩的内壁被动去剐蹭它盘旋着青筋颇具棱角感的外表,一开一合的xuerou止不住吐露肠液,顺势流淌下去滋润着凶悍的rou具,浸染出一层细密丰沛的水光来。 不知有意无意,拔出大半截的roubang偏离了最快乐的g点和沦为zigong的结肠口,也没有全部离开的意思,竟这样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要知道被调教好的rou道虽足够敏感yin荡,可并不能太过精准的感知入侵者抵达的位置,像神经比较密集的括约肌、前列腺和最深处被硬生生撑开的这三处,如必须打开的路标一样为身体的主人提供了有人到此一游的信号,除此之外的部分则暧昧不明得多,通常只觉得整个器官都很爽,要他具体从外面指明哪一寸最舒适绝对是强人所难的考验。换而言之,一旦刻意避开上述的几道“关卡”,便像是到处煽风点火不给一个痛快似的,抓心挠肝得厉害,纯属于故意折磨人的恶劣行为了。 某种意义上备受饲主宠爱的家养猫很少在zuoai的中途有过欲求不满的体验,这会儿被不上不下地吊于半空中,持久不散的爽感立马被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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