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小roubang,cao进身下人的性器当中仍然能回传侵犯rou壁的刺激,以及开拓崭新环境时特有的困难与挑战。 尿道可不比肠道那般富有弹性,更别提天生适合容纳rou物入侵的雌xue,又嫩滑又容易产生快乐情绪,压根不会为此感到任何的不适,一旦换成平日里仅通过细小水柱和jingye的地方来承受外来者的侵害,第一反应便在疼痛之下反射性躲避伤害。 尤其是无法正视真实情况的福泽谕吉,在清晰知晓猫主子尾巴粗度的同时遭受如此严峻考验,全靠想象负责补充脑内画面,感觉更是格外战战兢兢。 ——那么粗的东西,彻底、进去了…… 因为第一次被玩弄尿道本就是件不太舒服的事情,各种不适都会严重放大数倍,恰好对上了他脑内浮现的残忍画面,只觉得整根roubang都被毛绒绒的大尾巴撑得快要爆炸,胀得足足有三四倍大,估计等拔出去以后中间会留下一个永远合不拢的大洞,任由精水和尿液淅淅沥沥地向外流,完全无法紧密的兜住了。 来源于男性生理的恐惧感迫使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结果下一刻就被后方压下来的体重固定在原地,耳边同步响起了猫主子黏黏糊糊的撒娇声:“别动嘛,你这样会让我很疼的……” “唔、呼唔……” 假设他的舌头再能言善辩一点,起码脱离了沉默寡言的设定,肯定就反驳对方扭曲事实的言论了——再疼能有被尾巴插roubang疼得厉害吗? 可想想身后少年娇弱(?)的模样,很可能会被自己胡乱扭动的屁股夹断弯刀似的性器,他终究还是心软得不行,犹如一尊完美的雕像般保持跪趴的姿势,强行撑住了后背上的重量。 对于平日里的他来说,想要抱住或者背着小小的猫主子当真是再轻松不过了,可换成被cao得手软脚软一身热汗的狼狈时刻,他得花费全部的毅力才能堪堪保持一动不动的态势,由着对方火热的胸膛紧紧贴住自己的脊背,双手则从后面环至胸前,放肆地揉捏着他又蓄积了一些乳汁的肌rou奶子,口中则热乎乎地吹捧着:“这种姿势好像更好呢,谕吉的力气好大,趴起来特别舒服,也很方便借力呢……” “……呼、呼嗯……” 没有男人能在恋(床)人(伴)称赞自身性能力的甜蜜关头掉链子,闻言,被猫主子吹了耳边风的可怜铲屎官呼吸一顿,暂时又顾不得其它,默默将嘴里潮湿的被子角又叼得紧了些,显然是准备多坚持一阵子…… 最过分地是,吃百家饭的渣猫明知他和某位首领先生的过节,还故意拎出名字来公开处刑,精准撩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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