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不断的玩弄消磨得一干二净,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被踩尾巴根踩地丧失了雄性作风,彻底忘掉自己还长着一根粗硬性器的事实,屈辱又享受地体验着体内和体外的双重刺激。 哪怕是有过经验的类型都难以招架如此花样频多的玩法,就更不用说是像它这样的雏(?)犬,除了张开嘴吐着舌头发出呼哧呼哧的急喘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而施加在它身上的快感正成倍地导向芥川,使得本就不算涓涓细流的快感凝聚为足以冲塌神志的洪水,用力轰炸着他的脑神经,令耳边都仿佛传来了血液沸腾的狂欢声。 那种感觉甚至压过了高涨的战斗欲和不甘,让他有种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失重感,不得不挣扎着向前抓住身前人的衣摆,好似要将对方一起拖入地狱般,有着近乎执拗的恐怖意味。 当然,以他此刻的力气而言, 基本约等于投怀送抱,反倒不自觉地贴近了黑川介的身体,将难得烧起的一丝热度尽数传递过去。 “芥川君?” 连耳侧响起的声音都变得模模糊糊起来,像是透过火焰制造的热流看向外界一样,具有滤镜般的虚化感,听起来竟然变得顺耳了一些。 不过若他凝神细听,还是会被那话语中包含的内容气得想要暴起杀人。 “这种不堪一击的样子可不是你的风格吧,要好好打起精神来哦?” “呼、呼……在下、没那么脆弱……” 其实他自己都说不清胜负的标准是什么,但正如对方所言,并不愿意暴露出过分衰弱的丧家犬姿态,这会儿便强迫自己在黑暗中昂起头,咬紧牙根急促喘息着。 真不知该说是物似主人形,还是将精神体当成兽化的他来看待,总之,这表情与之前的恶犬如出一辙,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精神体已经没骨气地先行叛变,越是被大猫踩来踩去的欺负,越是哼哼得厉害,连蓬松的犬尾都跟着打起弯摇来晃去,比起投降更像是兴奋的旗帜。 “呜汪、哈——汪……” 一旦示弱,哪怕听不懂它的狗言狗语,却照样能品出一股亲近的意味,犹如被打了一巴掌又塞了满口的狗粮似的,吃得想要撒欢,转头就忘了刚刚的仇恨,只剩下想要亮出十八班的武艺讨食的本能。 谁让它跟了个头铁的主人呢,饿肚子已经成了常态,所以面对“美食”的诱惑便格外缺乏抵抗力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了。 反正它是很坦然地接受了现状。 而反观另外一方,或许在多年后终于能够理清了头绪,没准会比生性别扭的猫老师要更为坦然一些,可眼下他就如同陷入了迷雾阵一般,只觉得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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