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拜托他拿走吧。” “嗯……” 身为后来介入他们之间的“第三者”,黑发青年哪里能强硬反抗,当即习惯性地垂下眼帘,强忍着落寞的情绪般低低应道:“我全部都听黑川君的……” 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就这样被送还给了肇事的源头,将看戏的男人拖下了水。 当然,黑川介同样不是普通类型,不仅不会在宰科生物间的修罗场自顾不暇,还能玩转他们的心思,为自己谋取最大化的福利待遇。 “我送给你们的,礼物,都是永久性的啊,根本没办法取走呢。”他照旧睁着眼说瞎话,同时造福着未来的自己,以免被怀中擅长钻空子的家伙找到蹬鼻子上脸的机会,而后再慢悠悠地补充道:“除非,是用新的,礼物,取代它的位置呢,你们想试试看吗?” “……” “…………” 纵使是乖巧听话的流浪猫,在花样百出的饲养者面前都不由噤了声,更别提是某些时刻求生欲极强的家养猫,连叫嚣着让他更换的勇气也没有,立刻蔫了下去。 ——谁知道下一回会不会真把他们两个搞成共感啊? 若接受着另外一个“自己”身体回传过来的感觉,细细品味着彼此的不同之处,绝对堪比拷问灵魂的酷刑,比任何的惩罚都恐怖得多,全无快乐可言。 他们的骨子里到底是享乐主义占了上风,在不知不觉中竟拥有了些许的默契。 但黑川介并不想给两只宰科生物太多算计自己的时间,当即用手指了指黑发青年的裤子,仿佛十分好心地提醒道:“先不说那个……阿治要是再不进来,就要被人看到屁股流水的样子了哦?” “没办法啊,谁让黑川君对我的影响太大了……”被如此调侃着,年长一些的太宰治并没有炸毛或者羞涩,而是用自己特有的方式直白承认了现状,将剑拔弩张的气氛又调回了暧昧频道。 知情识趣大约说得就是他这种类型。 反观年少的一方,要不是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本性,估计早就张牙舞爪地将入侵者赶出门去,压根不给他留下争宠的空隙——当着对手的面秀恩爱固然很爽,可前提是要能管得住自己的反应才行啊……能像他那样毫无尊严和底线放纵自己的家伙一定是变态,才不要同流合污呢。 咔哒一声,房间的门随着访客的进入闭合了。 仿佛是忍了太久腿软得不成样子,成功混进饲主所在地盘的流浪猫忍不住扶着身旁的墙壁,蹙着眉低喘起来:“我想、想先去一趟卫生间,可以吗?要忍不住了……” “可阿治不是得被我cao着嘴才能尿出来的吗?” 一手将他调教成如今模样的大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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