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释放天性的机会,长久培养的忍耐力似乎就失去了应有的效用。 又或许是被折腾得太厉害完全没有思考的余地。 总之,黑发青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求饶了许多次,嗓音也因此变得沙哑,缀满了nongnong的软弱味道,却仍没能换来身后人的怜惜,在高潮中被继续压着猛cao,哪怕rou道深处再次潮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泛滥的情潮就像是毒素一般于身体内部疯狂蔓延着。 他才第一次经历真正性交的屁股被催化着,变成了愈发敏感多汁的模样,此时已经彻底沉迷在近乎凶猛的侵犯当中,不断被粗硬的大jiba捣出黏糊糊的水声,连外侧扩张成圆环状的褶皱都浸满了亮晶晶的yin液,仿佛天生就是用来zuoai的器官一样毫无不适感可言。 但舒服过头同样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自小腹处延伸开来的激烈快感好似火舌一般舔舐过每寸皮肤,带来又麻又痒的奇异浪潮,烧得他不住地颤栗抖动,发出快要窒息一般地沉闷喘息:“不行、呼、我会死的、呜嗯、会死的……” “这样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吗?” 黑川介俯视着身下人随着呼吸断断续续起伏的单薄背脊,便忍不住凑过去咬住他的后颈,在骤然拔高的吸气声中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然后再以舌尖轻轻滑过新鲜出炉的伤口,“阿治好像比我熟悉的那位太宰君更加一心求死呢,所以说,干脆由我来送你上天堂怎么样?” “在没有完成、呜、计划之前,我还不能、嗯咕、好深、肚子要被cao穿了呜……” 这种时候他哪里还能想东想西,远比平日里更加乖巧,基本被问到什么都能如实回答,只求能够在狂风暴雨一样的“拷问”中获得些许的休息空档。 对于脑力派来说,没有任何一种状况会比无法谋划布局更加可怕了。 偏偏充分占有他的大魔王就喜欢找准弱点下手,他越是畏惧不安,越要逼迫他长时间处于自己亲手制造的恐慌中,享受着他逐渐崩溃暴露最深层本性的过程。 所以眼下的对方一边深入浅出的抽插着,一边还不忘揪住他坦白的内容不放,榨取出更有利于自己的价值。 “看来你瞒着的小秘密真的不少啊,如果没有被我发现的话,估计哪天就会直接消失不见吧?”似乎光是想象那样的画面便觉得十分不爽,黑川介强忍着将他抓起来打一顿的冲动,旋即语气危险地轻笑起来,“你一定没想过被我抓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对吧?” “我、不是故意、哈啊、瞒着你的……” 明明拥有着超越普通人的聪明大脑,无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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